“我也有禮物?”
趙元樂:“你肯定有啊,明翯言都有,你為什麼沒有?
怎麼說,我也是先認識你,跟你的關係更好些,而且啊,這個是特意做的,至於他那個,是隨便想著了給的。”
陳墨潁拿著這東西,難掩笑意,但又有點疑惑。
“手套這個東西,也聽說過,但還沒用過呢。”
在他印象裡,冬天冷了,男人頂多弄個帶獸毛的護腕,女人大多是包著湯婆子或者小暖爐。
手套這東西,很少有人用過。
趙元樂:“你放心吧,這個肯定合適的,而且設計的還很好。”
這可不是簡單的五指手套,這可是半指加包套的,大拇指還有一個單獨的包套。
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全包暖和,有事兒的時候,也可以弄成半指,不影響拿筆或者做其他事兒。
她可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陳墨潁將東西收下,笑著道謝。
但他還有個小疑惑。
“這個,有什麼含義嗎?”
趙元樂:“含義?沒什麼含義啊。我就是看你那天好像對豬毛做的帽子很感興趣,所以想著就用豬毛做一個其他的給你。
這不,我就想到你冬天那段時間,因為冷,手上還長了凍瘡,就給你弄個手套。”
陳墨潁緩緩點頭:“有心了。”
旁邊一人叫了聲少爺。
陳墨潁轉身走向自己的馬車,他在要上馬車前,跟趙元樂揮了揮手。
陳墨潁:“再見了。”
趙元樂揮手:“拜拜!”
車簾子落下,車輪滾滾,陳墨潁也走了。
趙元樂望著最後的車尾後輪,稍微還有點惆悵。
“又送走了一個。”
現在,百靈縣這個小地方,算是徹底恢複了平常,再沒有幾個大貴人在這裡晃蕩了。
趙元樂回自己的房間,院內,與溫女工對上。
趙元樂:“我隻是在大路上送送人。”
溫女工趕忙點頭。
“我曉得了。”
回到房間,趙元樂躺回床上。
正當她想要睡一個回籠覺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羊毛豬生的崽子都開始瘋狂長大了,豬神卻好久沒有到她的夢裡來了。
好啊…原來答應好的,現在居然這麼久不來。
又水她,可惡…
哼哼一聲,趙元樂乾脆從床上坐起來,到了桌子旁邊,拿出賬本開始算賬。
這一算賬,趙元樂將這季度賺的錢也都算了出來。
刷子作坊現在一個月可以賺一百銀元以上了,至於自家養的豬,因為賣了些豬崽給陳墨潁,出欄數量沒有增長很多,維持在了五十頭左右,價格還是維持在一頭二十五到三十銀元的樣子。
扣除掉其他成本,賣這些豬,這一季度,淨利潤是八百五十銀元,加上作坊的三百五。
那麼這一季度,就賺了一千二了。
很不錯,達到了趙元樂預期。
而作為大頭的豬奶,這段時間卻沒有賺多少錢,因為自家人要喝,而且豬隻有生了崽子後才能產奶,產量一般。
這樣算來,這一季度,豬奶僅僅算是維持了這些人工和做豬奶粉機器消耗的錢。
不過趙元樂並不在在意這個,她覺得豬奶對家裡人健康好的這一點,比賺的錢更重要。
而且,下個季度,她的羊毛豬就要開始掙錢了。
就一頭豬三個月能有二十斤產毛量,一斤紡織完成的豬毛初步估價五塊錢來說,撇開損耗,一頭豬,三個月至少賺八個銀元。
加上兩頭大豬,十八頭崽子長大後,二十頭,就是一百六左右,收益還是很可觀的。
而且,三個月後,這群小羊毛豬長大,就又可以生崽子了。
它們的毛色,還可以根據她的喂得東西來變化,到時候便能按照染色後的價格賣。
更更重要的一件事,這些豬不用殺,它們可以一直供毛,而且,活的越久的豬,長的越大,出的毛越多,毛也會越長,估計質量方麵也會很不一樣。
總結的來講,養羊毛豬就是長久的買賣,養的越久,就越能賺錢。
想到這些,趙元樂笑眯了眼。
“真是好豬啊,感謝科林,感謝胡醫生,感謝大伯認識胡醫生。”
趙元樂將總賬算完,然後便開始按照自家每戶的比例算分紅,然後記賬。
一千二,分十股,一股一百二。
這樣算來,這三個月,自家每戶一個月平均緊張八十個銀元。
而她,要進賬更多,是兩倍,一個月一百六,總共四百八。
她還有自己的私下進賬,單就玉佩便是三百。
趙元樂便開始算自己的小金庫,這一算,就發覺自己的小金庫,總價值已經超過了兩千銀元。
趙元樂捧著這些金子銀元銀票哈哈笑。
不到兩年,她現在個人資產已經媲美一百畝地的小地主了。
這地主婆,還真不是夢了,是現實了。
高興完了,趙元樂將這些金子銀元收起來,單獨將銀票抽了出來。
銀票什麼的,還是得去把銀元取了出來,然後再換成金子,才能讓人安心。
趙元樂將銀票揣進懷裡。
她決定,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錢莊把這個銀票兌了更好,安心些。
吃過中午飯,趙元樂就開著自己的三輪車準備去縣裡。
而趙四成收拾好了東西,在那裡等著了。
趙元樂:“小叔,也不著急啊,雖然說陳墨潁走了,沒人教你了,你也不用馬上也走吧,起碼把村裡學堂這個學期教完啊。”
趙四成:“教完了,前天就期末考了,過幾天又要頒獎典禮了,你不知道?”
趙元樂一拍腦袋:“我給忘了。”
趙四成將東西提了上去。
“走吧樂樂,我著急去縣裡不是因為不想在村子裡待,是我要去縣裡找一個大學生問問事兒,我怕他跟著一起走了。”
趙元樂:“哦,這樣啊。”
她踩動油門,好奇問了一嘴。
“這個大學生,是誰啊?”
趙四成:“他啊,你應該認識,他之前還提到過你呢,說你特彆厲害,可也太驕傲,脾氣有點不太好。”
趙元樂嗬嗬一笑:“這個同學,該不會是姓陸吧。”
趙四成:“誒,你知道啊。”
趙元樂笑而不語。
會這樣評價她,除了那個姓陸的眼鏡男還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