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野挑眉,鐵腸率先問:“你的異能被剝離了,為什麼還能召喚亡者?”
千曄,千曄不說話,閉緊嘴巴看著前路。決心當個啞巴。
——我怎麼知道啊!原來那個什麼澀澤的異能,是能讓異能者失去異能的嗎?!
鐵腸秒懂:“原來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啊。不知道可以直接說,不用擔心,我們獵犬不會在沒有證據和逮捕令的前提下隨便懷疑和抓人的。”
因為鐵腸是個一看就不會撒謊的人,千曄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剛才心跳可是差點停了。不愧是鐵腸先生,就連安慰人也這麼擅長。”
鐵腸,揚起嘴角,覺得自己被誇了。
條野吐槽著:“為什麼你們開始聊天了啊。還有鐵腸先生,彆自問自答主動給彆人找理由……直覺係動物就是麻煩。”而且還讓您成功套到話了,可惡,有種輸了的感覺。
條野嘖了一聲,心裡猜測著綾辻之所以要求見千曄,是否和推斷出對方異能力與常人不一樣有關。
目前為止,還是第一次聽說澀澤龍彥的異能沒有對某個異能者失效……哦,太宰治除外,太宰治
的異能過於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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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倆的異能體被鐵腸一刀秒掉了。但像鐵腸這類強大的武鬥派還是少數吧,條野猜測著橫濱裡的異能者估計死傷不少。
一路到了橋頭,才看到有軍警攔路,條野在路上就安排了直升機,西格瑪醒來的時候,直升機已經快飛到東京塔。
怎麼說呢……場麵挺震撼的。
東京塔的最頂端,一個金發的男人坐在最高點,懷裡抱著一個精致的少女人偶,一手托著一根長煙管,似乎是在賞月。
他身後站著兩列隊的特工,看起來像儘忠職守的保鏢。下方被張開了大網、氣墊,塔的底下還有一群西裝筆挺的人在跪榴蓮,年齡基本上了歲數,一個個麵帶菜色神色絕望,後腦勺都頂著一把槍。
不知道的還以為誤入了法場。
西格瑪還沒搞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千曄就將裝著鍋的泡沫箱塞進他懷裡。說道:“您可終於醒了。”語氣十分幽怨。
西格瑪還沒記性差到忘記暈倒之前做了什麼,麵露驚恐的後退幾大步,卻還記得抱緊懷裡的箱子,他抖著嘴唇說:“千、千曄先生您冷靜點……雖然異能是複製亡者,但也彆真的直通地府啊!”
——讓自己複製出來的兔子妖怪,將我的異能體大卸八塊熬煮冰激淩……先不說冰激淩為什麼要熬,他不想計較這些,但,但是啊……
西格瑪流著兩行寬帶淚:“求求您做個人吧!真的好可怕啊!”
本以為千曄是個好人,現在才知道是個變態好人!
千曄本來想控訴小夥伴留下自己獨自直麵陰間場麵,見西格瑪這副樣子,反倒是撓了撓臉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哦,西格瑪的異能是知道我的異能情報,所以他知道的是我原本異能的效果麼?
那他現在這個反應……
千曄眨了眨眼睛,看西格瑪就差抖成一顆毛球了,計從心起。說道:“什麼啊,原來您已經知道了。”
西格瑪小心翼翼的抬眸:“知、知道什麼?”
千曄抱著雙臂,麵無表情的說:“既然您都知道這麼多了,就應該清楚接下來該怎麼辦吧?等我們下去了,您就將這鍋湯親手送給綾辻先生,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得送出去,被全部吃光。懂?”
西格瑪不想懂,可他不敢反抗。
雨宮千曄的話,就像是在他麵前撕下了假麵具一樣,好可怕!
而且不是出言威脅,而是用‘懂’來做結束語……這比直接威脅更讓他擔驚受怕!
可他有得選嗎?他沒有啊!
條野:“……”一巴掌拍在鐵腸的嘴巴上,小聲說,“安靜,聽戲。”
條野收回自己之前想的‘不好奇’,他現在特彆好奇那口什麼氣味都聞不到,甚至都感覺不到重量,就像是口空鍋的大鐵鍋裡,到底裝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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