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排除雨宮千曄的危險性,是鐘塔侍從乃至於多個國家得到的巨大收獲。因為主場是在橫濱,認為自己不會被卷進去的大家,非常自信而八卦的,全然投入吃瓜之中。
可對於被卷進去入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麵臨著黑曆史大公開一般的羞恥感考驗。
比如森鷗外已經不會動了,似乎已經放棄了自我。
再比如立原……
【千曄是個不好糊弄的他,而且很較真。所以,見魏爾倫那邊基本打不起來之後,他召喚了辰雄。
辰雄似乎正在給什麼亡靈行刑,出場方式完美符合大家對地獄的刻板印象。
辰雄偏偏還要哭訴:“太過分了,他們竟然說我是鬼畜……”
千曄將立原推到他麵前,開始告狀:“趕緊教教他,不要整天想著欺負表哥!”
於是就有了兄弟自相殘殺的戲碼。
為了偉大的摸魚大業,辰雄是不會吝於拉偏架的。】
立原的後腦勺砰的一聲靠在椅背上,已經不想去看熒幕裡那個哭著喊著求饒的同位體。
他萬念俱灰的道:“隨便吧……”已經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他吸了吸鼻子,雙手捂麵:“太不公平了,明明都是立原道造……”
——人家有表哥又有死鬼親哥,雖然沒能殺死森鷗外這個主謀,可好歹也報仇了,把人家虐得很慘。可自己呢?
——身份暴露,還得丟大臉。還是在這麼多國家麵前丟大臉。
——又酸又痛,太悲催了。
什麼《文豪考察報告》,是《異能者迫害報告》吧!
燁子將自己嬌小的身形往椅子裡縮了縮,雖然覺得熒幕裡的自己並沒有怎麼丟臉,算是平時的狀態,但是……果然這麼多人一起圍觀吃瓜,就算是神經粗壯的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啊啊啊可惡,為什麼她會入鏡啊!才不需要這種見鬼的戲份!還是隊長好,不愧是隊長,這種場合都沒出現!
【千曄和鐵腸相處得挺不錯,雖然是第一次見麵。
鐵腸充分闡述了什麼叫做憨批賣隊友,一買一個準。
條野的黑曆史一條一條的從他的嘴裡吐出,都不帶重複的。
偏生千曄還會認真的在旁邊記筆記。】
條野:“……”他殺氣騰騰的捏著鐵腸的肩膀,對這個第一次知道怕的搭檔說,“回去再跟你算賬。”
鐵腸:“裡麵的我沒有撒謊。”他覺得裡麵的自己沒有做什麼值得條野生氣的事情,但對方這副快要氣炸的樣子,還是稍微讓鐵腸有了點危機感。
【魏爾倫和蘭波的‘聊心’進入了尾聲。
蘭波似乎再也忍受不了魏爾倫的遲鈍,怒吼:“誰會在意你對我背刺開槍啊!這事重要嗎?!”
魏爾倫感動的道:“也對,你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會場裡一片寂靜。
有個聲音傳出來:“為什麼
這瓜有點餿?”
有人說:“呸,一股子木屑味。還有,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這也很重要啊。對法國人的刻板印象增加了。”
一大堆法國人:不,我們法國人不是這樣的QAQ那兩個是變異的啊!
魏爾倫也很感動,高興的和自己弟弟分享:“你看,阿蒂爾真的沒有恨我。”
中也單手撐著下巴,他看了眼太宰,發現太宰也是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歎了口氣像是被打敗一樣的道:“對,他隻是想掐死你而已。”
想起這兩人曾經是他和太宰毛骨悚然的強大敵人,在看到熒幕裡的發展之後……啊,他們好煩啊!
打敗這種人的自己,好像也餿掉了啊!
西格瑪有點想咬手指甲,他平日沒有這個習慣,但是他的腳趾在摳地,快摳出三室一廳。
要命要命,感覺天人五衰已經不能混了啊。不僅獵犬遠比想象中的強大,到時候目標是武偵社,誰知道港口黑手黨會不會插一手。
他們不僅有中原中也,還有一個魏爾倫!啊啊啊好想跑路!
【橫濱的又一場危機平息,千曄見證了自家表弟被大表哥完虐的場景,安心的回家。
卻不巧被人攔住。
雙色頭男子長得過分好看,就是似乎有點智障。
明明攔住了千曄,說話就跟蚊子叫一樣,還會突然發脾氣。
在千曄的鼓勵下,他終於鼓起勇氣的喊道:“我說——打劫!”說完後,還很自傲的朝著千曄尋求肯定。“我說出來了,我辦到了!”】
西格瑪:==
因為震驚過度,已經大腦宕機。
人群裡傳來了竊竊私語。
“咦?我記得這個是天際賭場的老板吧?怎麼混到要打劫的程度了?”
“對啊,我去過天際賭場,他是這種性格的人嗎?”
“肯定不是啊,我記得是一個非常有禮貌而且業務水平高杠,性格很強硬的人。感覺熒幕這個像是假冒的。”
西格瑪,瀑布汗。
費奧多爾/福地櫻癡:“……”行吧,最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西格瑪對千曄使用了異能。似乎是從對方大腦裡獲得了什麼交換的信息。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大叫:“我才沒有被壞女人騙,騙我的是壞男人!”】
果戈裡,吹了個口哨。
費奧多爾思考著要不彆裝不認識了,過去給這個混蛋來個‘罪與罰’吧。
果戈裡,更大聲的吹了個長口哨。
福地櫻癡覺得自己腰間的刀按捺不住了。他也想過去給這個混蛋一刀。
——你在幸災樂禍些什麼啊!
——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們倒黴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西格瑪,癱坐在椅子上,口裡吐出幽魂。
很是在意他人目光的他,聽到了更多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