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因為老了,夏目漱石曆經過無數的波折苦難,他更傾向於像織田那種細水流長的治愈身形的小文章。
——既然這個世界有地獄,希望能看到織田君的吧。
【雖然有織田這位話題終結者的存在,讓這兩個處於彆扭氛圍中的人獲得了氣氛的緩衝,但千曄還是不準備看《安娜》。
可西格瑪這人,就像是開了竅一般的,追求之路永遠是見縫插針。
他就像是被激起了無限鬥誌的狂犬一般,用儘各種方式讓千曄無法逃避。
實在是沒辦法的,千曄隻能跑去找國木田喝酒散散心。
但國木田給出的消息挺爆炸。
國木田,他還帶來了一本《假麵》,恍惚的說著:“你看到筆名了嗎?這竟然是太宰寫的。”】
國木田感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他梗著脖子說:“筆名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吧。太宰又不是什麼常見的姓氏,又是在橫濱最先發售。”
他覺得自己這個推斷很正常!
並覺得同位體很可憐。他這邊是提前知道太宰龍之介是芥川的筆名,可同位體不知道啊。會有一種萬萬沒想到我身邊的破爛搭檔竟然能寫出這麼好看的那種懷疑人生感吧!
泉鏡花冷靜的說:“我明白為了太宰先生的筆名是無名治了。”
太宰這個姓氏被他弟子偷了不說,以太宰的性格,出書的時候肯定不會用。
無名治這個筆名
() 其實就是他悲憤之下的報複。
中島敦倒是有點期待:“想知道太宰先生是為了什麼才下定決心出書。”
他的同位體出書是為了錢,之前太宰的同位體好像也為了錢想出書。可是以他對太宰的了解,大概率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很難真的下定決心去寫。
穀崎,不安的說:“敦,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他小心翼翼的看向已經閉著眼睛一臉安詳的太宰,覺得太宰先生有點可憐。
兩個徒弟,沒一個安慰到點上不說,還瘋狂的精準狙心。
【國木田誤以為那本書是太宰寫的,是因為有人在他辦公桌上留下字條。千曄冷靜的分析,覺得以太宰的性格不會寫下那種‘在下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種人,請好好反省’這類的話。
然而國木田堅持以太宰的性格,不管做什麼都不會OOC。】
剛才還對太宰同情的人,轉眼開始同情國木田。到底是受到了多少折磨,才會硬生生將一個強迫症的理智派逼成這樣。
但問題重點不在這裡。
【千曄:“其實約你出來是有點事想請教。有個人追求我。”
國木田:“哦。”
涉及到這類能為朋友解惑的問題,國木田就冷靜下來了。
他為煩惱的千曄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國木田:“我不認為《安娜》是一本求愛,裡麵的人壓根不是純愛!”純愛戰士不會否認這是一本很好很經典的,但他無法接受裡麵所有人的戀愛觀。
千曄,悟了!】
國木田,痛苦的捂著臉。他感覺到西格瑪那沉痛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視線似乎還要將他生撕活吞一般的可怕。
他道:“不怪我,你的為人和風格就是兩個極端。”
西格瑪:“《安娜》怎麼就不是一本求愛了!安娜是我,也是千曄先生,也可以是千千萬萬的人,裡進行一定的誇張化不是很正常的嗎?!您解讀的方式完全錯誤!”
西格瑪捂著胸口,嚴肅的說道:“在場有多少人能指天發誓,你們至今以來沒有見異思遷過!不,不是指那種真正的談過戀愛,比如遇到有好感的人,比如在電視上報紙上書本裡,看到自己喜愛的人物,可以喜歡一個,也可以喜歡另外一個,人的想法是多變的,今天喜歡明天也可以討厭,直到遇到真正喜歡的人,這顆濫情的心才會穩定下來,這難道不是純愛嗎?!就算我可以輕易的愛上許多人,但最後唯有你才是我的歸屬,百分百的純愛啊!”
有人舉手:“可是,我沒有過喜歡的人啊。”
有人:“對啊對啊,整天忙著工作,哪有那個時間啊。再說了,談戀愛哪有搞事好玩。”
“喜歡?錢算不算?哦,我喜歡收藏古董,那我也確實挺見異思遷的。”
一大堆人附和,西格瑪看過去,好家夥,一張張迷茫的臉,基本都是異能者。
西格瑪坐了回去,憤恨道:“我對這個圈子裡滿是鋼鐵直男直女的單身狗絕望了!你們就一輩子抱著枕頭哭泣去吧!”
開始了無差彆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