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對天堂地獄總有無限的暢想,尤其是從小接受這類文化長大的西方人。在之前鬼燈亮相又秀了一波陰間操作後,這些人就知道西方地獄肯定也很陰間。
可是,不陰間就不是地獄了。
可是啊……就算是陰間,也彆這麼徹底好不!
人類這種生物,顏狗何其多,即便對外表不在意的,慕強也是一種本能。撒旦可以不帥不酷,但他怎麼都得狂霸拽吧!
以上五個字,有哪個字是熒幕裡這個獸皮裙背著蝙蝠翅膀,看起來比幼兒園生畫的惡魔形象還潦草的惡魔能對應上的?
沒有啊!
“西方地獄……一聽就是管整個西方的吧。”
聽到了壓抑的啜泣聲,就算是再冷靜的人都覺得自己要瘋了。管理一整個西方地獄的撒旦,竟然是這副模樣的嗎?!
中島敦看了看周圍,小聲對國木田說:“這樣看來,鬼燈先生也不是那麼恐怖了。”
對比起撒旦,鬼燈先生可是陰間得太正常了!
國木田瞥了他一眼,嗬嗬冷笑:“有區彆麼?”要麼是鬼要麼是惡魔,有區彆嗎?
想起國木田確實很怕鬼,中島敦連忙坐直不敢再說話。他覺得也對,這種事情沒什麼好比較的。還不如同情一下熒幕裡和撒旦打牌的那三個人。
中島敦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太宰,發現對方很鎮定,坐姿都很端正。國木田見此,一巴掌拍在太宰的腦殼上,太宰也毫無反應。
國木田:“恩,他快死了,等出去就給他收屍吧。”
【三個牌友生無可戀的和撒旦打牌,此時此刻估計他們內心想的是——早知道會這樣就剁掉那隻手賤的手了。打什麼麻將啊!是搞事不好玩嗎?!
而立原,他也挺崩潰的。不知道是不是積攢下來的壓力太大,又或者是弟弟君仗著有兩個哥哥在就忍耐力下降,他對西格瑪得寸進尺的行為,還有二人感情發展的順利十分不滿。
他表示要和西格瑪來一場男人的對決!
“有本事彆躲在我哥後麵,你個心機男,是男人的話滾出來戰鬥吧!”
西格瑪慫慫的躲在千曄身後:“那就彆當我是男人,你個小叔子敢打嫂子,你人渣啊!”
這話可謂是火上澆油,西格瑪寧願朝著立原土下座也不肯放下那顆覬覦千曄的心……哦,也不算是覬覦了,他倆現在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在這場倫理劇中,撒旦可能是覺得他們太吵,他發話了。
偉大的西方地獄主宰說:“小哥你也彆太心急了,他倆連初吻都沒丟過呢,感情這種事情嘛,等睡過之後才知道合不合適。”
西方主宰道:“大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聽我的沒錯。你們活人規矩太多了,不像我們西方地獄,動不動就惡魔開群趴,後宮啊之類的也沒人管的。哦,最受歡迎的是觸手係惡魔哦,懂的都懂吧。”
眾人:“……”不,我們不想懂!
他們
終於明白西方地獄的可怕之處了,他們同樣陰間,隻是陰間的方向和日本地獄不一樣。
西方主宰像是沒察覺到這些人類的心情,繼續說:“不過啊,活人的規矩那麼嚴的嗎?怎麼回事啊,這個房間裡就湊不出一個有經驗的,全都是母胎單身狗的嗎?及時行樂比較好哦,需要我教你們幾招嗎?我可以召喚幾個魅魔助興,是不介意一邊打麻將一邊看你們開群趴的。”
這個不正經的惡魔,隨口就將嗶——嗶——消音詞掛在嘴邊。
大家終於知道為什麼千曄和辰雄之前控訴西方地獄時那麼多消音詞了,他們開放得連現世最開放的人都直呼變態。】
會場:“……”
森鷗外好奇的問:“咦?這麼安靜的嗎?在場大多數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這麼害羞吧。不過啊,我記得我們國家也沒那麼保守,一個都湊不出來認真的嗎?”
福澤從未像現在看森鷗外這麼順眼過,他看向了炸毛僵立的福地:“有些人天天問我有沒有對象,結果自己……”
亂步也知道福地每次見麵都要調侃自家社長的事情,鑒於對方總是要給自己找個媽(?),亂步嫌棄的說:“其他人我就不提了,福地大叔,你好遜啊。”
果戈裡:“費佳身體不好嘛,不過確實很遜的啦。”
辻村雙手捂著嘴,笑得直接趴在地上了。中也沒比她好多少,拍著椅子哈哈大笑:“搞笑呢,太宰你這家夥不是挺受歡迎的嗎?當年老子還被你那些風流債卷進去,動不動就有女人給你寄刀片,就這?就這?”
整天嘲諷他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小鬼,不受歡迎的蛞蝓,結果自己呢?
太宰:“……”早知道會有這一天,當年就不應該作死。
就連武偵社的同事們看著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了。與謝野表情古怪的說:“你是不是有病啊?還是說,你是個隱藏得很好的柏拉圖擁護者?”
沒有比他們更明白太宰這小子外麵欠了多少風流債了。而且對方可是天天嚷著要找美女殉情。結果就這?就這?說好的情場老手呢?
鐵腸捏著下巴。燁子和立原的八卦他沒心情,條野好歹是自己的搭檔。“條野的話,能理解。”
條野羞憤的一刀刺中他的鞋麵:“不需要你了解!”搞事比這種事情快樂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