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120複仇(4)(2 / 2)

落在微妙之處放肆的吻,妄圖覆蓋身上曾有的痕跡,變態而愛不釋手的反複撫摸。

陸枝遇的掙紮太過微不足道,粗糙寬大的手將她的嘴巴捂住,似乎要磨爛她的唇皮。

手背上的淚液並未使對方產生一絲的愛憐

還沒等杜越澤抱著無力掙紮的女人一逞□□,忽然有什麼東西掉在了皮鞋,奇怪的啪嗒異響聲,血濺了一地。

杜越澤的眼睛瞬間充血,隻覺得一股劇痛令他立刻鬆開了懷裡的女人,他雙目因失血過多而逐漸發黑,滾在了地上。

一雙棕紅的冰冷眼睛宛如野獸般落在他的身上。

阮蘇淮對於中了槍的肩膀毫無反應,她麵無表情地手提著切麵包片用的鋒利水果刀,伴娘服好似被潑了紅油漆,七零八落地暈染在裙子上。

“熊熊大人好不容易養的花朵,怎麼能任由可惡的地鼠來貪吃,滾回你的地方去!”

邊說著,刀一落,血液澆淋在她的眼睫,滴流在臉頰,那張美豔的臉龐似來自地獄的修羅,帶著嗜血的殺氣。

杜越澤注意在一旁被一刀割喉的手下,忽然胃抽搐,惡心地想要嘔吐。

阮蘇淮宛如瘋子一般拿著水果刀下手瘋狂地刺在涼透的屍體上,這應該不叫刺,而是類似於處理肉類切割成片的優雅廚藝刀法。

血肉模糊的場景伴隨著屠夫利落的刀法在耳邊極富有韻律地響著。

切肉聲,骨頭和肉神經剝離的拉扯脆響,真像一支交響樂極富有藝術的氣息。

杜越澤肢體發軟地在地上略微發抖,有藥物作用也有心理作用,這是他人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恐懼的滋味。

麵前的絕不是阮蘇淮……根本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拉鏈還開著,於他而言,現在體麵並不重要,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已經失去了一半。

血液好似都快流乾淨了,已經浸濕褲子,生命在無聲的沙漏計時中逐漸透支。

在他身旁一樣中了藥癱軟的陸枝遇拚命地爬向了阮蘇淮,不停的在呼喚著她的名字,似乎是想喚醒她的良知。

那清純美麗的臉龐和令他垂涎的肉丨體在杜越澤的眼前晃蕩,但此刻已經不具備任何的吸引力。

有什麼比性命更重要。

杜越澤和陸枝遇一樣手腳並用狼狽不堪地拚命向前爬著,但他的目的是趁著瘋子不注意,逃出這個鬼地方。

在看到手下的槍在前麵的地毯上時,他眼睛亮起,手朝著槍顫抖而努力的伸去。

“喂,醜陋的小地鼠,還往哪裡逃。”

手背被用力踩住。

杜越澤抬起頭,他手下四分五裂的軀體還在躺著,阮蘇淮的刀貼著他的臉龐,血滴沿著冰冷的刀鋒流下,滴在他的鼻尖,生鏽的血腥味令他雙腿再一次不爭氣地連爬行的力氣也喪失了,有不知名的騷臭氣息染濕了地磚。

他可恥嚇得尿了。

杜越澤的喉嚨緊張收縮著,心臟幾欲窒息,“小淮,我是你的越澤哥哥,你忘了嗎?我培養了你這麼久,你不能殺了我。”

“越澤哥哥?”

麵前的女人動作有了一刻的停滯。

杜越澤的心裡一鬆,這女人還算有點良心,他伸向了離著不遠處的□□,還沒拿起,一股分裂的刺痛幾乎將他的軀體掰成兩半。

血從後麵奇怪的位置流了出來。

他終於因比恥辱更鐫刻在靈魂,滲透在每一寸細胞的恐懼而慘叫出聲,幾乎響徹了整個婚禮大堂。

女人陰惻惻地笑著,“你的蘿卜要塞到熊熊大人的盆栽裡,現在還給你。”

隔著層鏡子,阮蘇淮被囚禁在另一頭,無比焦躁的看著在鏡子外的她。

在她睜眼看見杜越澤抱著陸枝遇在椅子上猥褻,不知怎麼就被關在了無法逃脫的這裡。

她看見一頭頑劣的黑白大熊一爪擰斷了礙眼的雜草,拿著鋤頭不停的反複刨著,直將土壤翻出肥沃的紅土來。

不一會兒,黑白大熊又提起砍斷的樹妖的藤蔓,在土壤上原來就存在的黑漆漆的狹窄泥洞裡一鑽,宛如植樹般將藤蔓扶直了,直至肥沃的紅土又被翻出,它完美的將藤蔓堵在泥洞裡。

種下了這顆像小蘿卜似的小樹,來年春天必然會再生新葉,生機盎然。

阮蘇淮感到肩膀一陣劇痛,子彈還在她的肉卡著,骨頭也有點疼。

有人抱住了她的腿,她低下頭,陸枝遇臉色慘白汗津津地狠命抓著她,有點神誌不清的還斷斷續續地喊著她的名字,她身體虛弱無比發抖著,似乎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

她想要蹲下身把陸枝遇拉起來,一個踉蹌反而自己跌坐在了地毯上。

禮堂的門一開,金發碧眼的絕美女人穿著高貴的禮服長裙沐浴在微光之中,好似希臘神話裡的聖潔不可冒犯的神祗。

她環視著在裡麵的一片狼藉,視線落在了一處。“把人都帶回去,趁著警察還沒來。”

陸枝遇的瞳膜似是漫天飛舞著楓葉,她用力地揉了下眼睛,有一瞬的看清了走向她來的人的臉。

“這回多虧了你,那群蠢笨的警察和杜越澤的主力都被我處理了,這回他翻不了身了。”

耳畔的女聲磁性悅耳,好似天籟柔美地落於耳垂癢癢的,“我還以為要來救你,看來已經不必了,還好杜越澤沒被你們玩死,否則接下來的遊戲,一點也不好玩了,勝利的果實應該和你分享不是嗎。”

是顧隱舒嗎……。

但說話語氣不像她的口吻,聲音卻和顧隱舒一樣。

陸枝遇預感到她又要昏迷過去了,她緊緊抓住了那人,也不管她是誰,嗓子發啞道:“把這裡燒了,所有的痕跡都不能留下。”:,,.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