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呢?”祁嶼淡聲開口,直接開口詢問檸萌的下落。
電話那頭的女傭微微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祁嶼口中說的萌萌,是他前段時間抱回來的那條哈士奇。
那隻哈士奇早幾天的時候就不見了,走之前還抓傷了嶽小姐,當時她們也曾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管家,可是管家卻說那不過是一條狗,等少爺回來之後買條新的就行了,所以大家都沒有去尋找那隻走丟的哈士奇。
而現在,聽到祁嶼的問題,明明他的語氣並沒有多冷漠,可是卻有一股涼意爬上了女傭的背脊。
女傭磕磕撞撞的,將那天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手機這端的祁嶼,在聽完她的話之後,神色陰沉,眉宇間一片陰霾。
祁嶼直接掛了電話,將司機和隨行助理趕下了車,他自己坐在駕駛座的位置,朝著自己感應到的地方開車飛快行駛而去。
檸萌這些天一直住在齊景川的病房裡,和他相互傷害。
齊景川也是怕了她的拆遷屬性,似乎就沒有什麼東西是她弄不壞的。
所以,現在齊景川和袁甜甜兩人去醫院下麵散步的時候,原本的二人世界,硬是多了一隻拆遷屬性的十萬伏特電燈泡。
醫院下的草地上,身穿病服的齊景川和袁甜甜兩人並肩而行。
俊男靚女,還有一隻毛茸茸的小狗狗跑前跑後。
這副景象落在旁人的眼底,可謂是不能再美好。
哪怕袁甜甜的神色不見得有多好,哪怕那隻小狗跑來跑去,隻為了給齊景川添堵。
可是這副景象落在一旁的祁嶼眼底,卻足已經讓他誤會一萬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