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這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身後有一個性急的女傭開口問出聲。
祁嶼抬眸,冷眼朝著她看過去:“你覺得呢?”
他雖年輕,可是眼底的冷意卻狠狠的震威住了眼前這些,年紀比他大了五六歲甚至二十三十歲的人。
管家回過神來,目光落在一直緊緊跟在祁嶼腳邊的哈士奇,隱隱約約間已經明白了祁嶼將他們所有人都辭退的理由。
就為了一隻狗?辭退整個彆墅的人?
是生氣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告訴他?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去尋找這隻狗?
亦或者,兩者皆有。
不過從某種方麵來說,他們也違背了職業道德。
畢竟,這就算是一條狗,但也是主人家的東西。
有傭人雖然不敢頂撞祁嶼,可是卻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甚至有人擁簇著管家,聯係上了傅羌垣。
檸萌跑出去的那天,傅羌垣雖然在家,也知道檸萌將那嶽小涵給撓了,可是卻不知道檸萌從彆墅裡跑了出去。
他每天早出晚歸,而且嶽小涵的家人也不敢拿這件事在他麵前抱怨些什麼,所以他也被蒙在鼓裡。
麵對著管家那帶著一絲針對性的話,傅羌垣和祁嶼一樣乾脆,同樣的言簡意賅,甚至比祁嶼還要毒舌。
“上班期間弄丟了主人家的財產,居然還不想走,是想官場上見嗎?”
傅羌垣短短一句話,幾乎將管家給嚇出心臟病。
在掛了電話十分鐘之後,大家就迅速領取了工資,離開了彆墅。
祁嶼沒有忘記派人查那天來彆墅裡做客的那個男人和那兩個孩子的身份,在第二天,嶽小涵在學校裡,參與到了一場同學爭鬥中,不幸被人推倒在地,又被倒下的桌子壓到,導致小腿骨折。
她扯痛了檸萌的尾巴,祁嶼讓她小腿受傷,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