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大家上路已經一個星期。
因為上午消耗的異能有些多,而且當著大家的麵兒檸萌又不好將晶核拿出來吸收,全身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隻能趴在祁嶼懷裡睡覺。
夕陽西下,但是聶啟華他們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落腳點。
太陽落山之後,夜色很快就會降臨,到時候就不好趕路了。
大家將車緩緩往前開,目光一直掃視著四周。
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但是開車的聶路平卻是眼前一亮:“咦,前麵居然有個旅館。我們終於不用風餐露宿了。”
大家探頭朝著那旅館看去,神色有些激動。
天知道,他們上路了多少天,就在野外睡了多少天。
每一次夜色降臨時他們所在的地方都剛好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種,所以每次都隻能睡在荒郊野外。
今天,還是第一次在黃昏時看到旅館,大家怎麼能不激動。
但是,大家激動的心在看到旅館旁邊那幾輛車之後,慢慢就冷靜了。
大家在車上坐著,聶南和聶啟華去旅館一探究竟。
沒一會兒,聶南和聶啟華就回來了,並且對著大家道:“那旅館很大,裡麵有好幾撥人,人數是我們的好幾倍。旅館的老大同意我們入住,但是需要一箱泡麵和壓縮餅乾當過夜費。”
天邊的太陽眨眼就陷了半個身體下去,這讓大家簡直就沒得選。
如果不住旅館的話,那就又要在野外待一夜了。
而且,還得找個離這兒選一點的地方。
大家同意住宿。
聶嬌將東西從空間裡拿出來給聶南,然後在大家全部下車之後,抬手將車收到了空間裡。
聶南將東西給了旅館如今的負責人。
負責人帶著大家進去,然後領著他們走到一個房間前,將門打開:“這就是了,一個晚上,明早上八點之前離開。”
“好的。”聶啟華應聲。
旅館的大廳裡也有很多的人,或是站著,或是靠牆而坐。
有年輕人,也有瘦骨嶙峋的老人和小孩。
旅館裡人群混雜,氣味難聞。特彆是,在那大廳的角落裡,兩個大男人正壓著一個十多歲的女童做活塞運動。
他們那油膩的臉上表情淫/邪,手裡做的事情更讓人作嘔。
特彆是,被他們壓在身下的那女童,身體未著片縷,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青紫紅腫,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更詭異的就是,那女童任由著這兩人折騰,居然都沒發出絲毫聲音,青白的臉色告訴大家她已經不是一個活人。
但是那兩人依舊獸性大發,玩得儘興。
大廳裡的大家各個神色平靜,無動於衷,不知道是憤怒之後無能為力的妥協與無奈,還是真正的麻木不仁。亦或者,兩者皆有。
沒有了法律的約束,那些被暴露在燈光下的人性居然是如此的醜陋。
祁嶼抬手捂住檸萌的眼睛拉著她快速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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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渣殺不殺?這種事情管不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