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住進祁家的時候,祁嶼就在舒雪雯的身上放了竊聽器,包括舒雪雯和祁漢的手機,祁嶼也動了一點手腳。
再加上前世記憶,舒雪雯和祁漢兩人想做的事情,在檸萌和祁嶼麵前幾乎是透明的。
前世被困在醫院裡的那段時間,祁嶼想過很多報複祁家的方法。
他心裡滿懷怨恨,時時刻刻都想著將祁家人碎屍萬段。
但是在遇到了檸萌,又經曆了這麼多位麵之後,他心中的怨恨早就消掉了。
一直記掛著這些人,對祁嶼來並不值得。
就連動手殺他們,祁嶼都嫌棄他們的血腥會弄臟自己的手。
這是他和檸萌的原本世界,他和檸萌有光芒萬丈的未來。
他們坦蕩輝煌的人生中,不應該因為舒雪雯等人染上汙點。
所以哪怕之前明明早已經有實力弄垮祁蔣兩家,祁嶼也沒動手。
如今是個文明和諧公正嚴明的法治社會,倒不如一切都依法辦事。
國家的法律雖然有些寬容,不是罪大惡極不會輕易動用死刑,可是祁嶼也很滿意了。
有的時候,之驕子跌落塵埃的感覺,對於某些人來,活著的痛苦遠比死去大多了。
活著的痛苦是持久性疊加的,而死去無非是臨死之前那短暫的驚懼與害怕。
祁嶼要報複他們的話,當然選擇前者。
在祁嶼的計劃中,他和檸萌會配合舒雪雯等饒行為,直到檸萌被拐上了車輛,他被囚禁控製住自由後,學校會第一個發現他和檸萌的消失。
祁嶼和檸萌是故意偷偷參加那個數學競賽的,隻為了讓學校裡發現兩饒失蹤。
然後再由檸萌逃脫出來報警,最後發現他,甚至挖出祁蔣兩家想要對他們所做的一牽
祁嶼計劃得很好的,對檸萌能夠脫逃的事情也充滿信心。
而事實上,如今坐在車內那三個體格強壯高大的男人,檸萌真的並不放在眼底。
就算直麵單挑,這三人在她手上也活不過三分鐘。
相反的,檸萌也不擔心祁嶼的安危。
就算被注射了東西,或者被囚禁失去了自由,但檸萌相信,萬一發現緊急情況,祁嶼是可以自救的。
讓檸萌遲遲沒有驚動這三饒原因,是因為檸萌從這三人口中發現,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走私生意’了。
三個徹徹底底的慣犯,每年都有不少的女人和孩子被他們送去偏僻的山區鄭
於是檸萌決定按兵不動,刻意委屈了自己一些時日,目的在於想弄清他們的生意老巢。
可是現在聽著他們的話,貌似目的地快到了?
鄉下還是泥巴路,不僅人感覺不好走,就連車開在上麵也是歪歪扭扭磕磕撞撞的。
檸萌皺著眉頭,悄悄給自己換了一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
開了一整個上午的車,等中午的時候,國字臉男人將車停在一邊,幾人稍作休息,從車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乾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