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乘風獸上的倪思鳳回想剛剛路邊看到的兩個人也有些疑惑。
為何這裡還有人經過,看樣子還是一老一少。
老的那個給她的感覺有些熟悉,很像是父親的身影,可是父親絕沒有那麼老,那人頭發都花白了一半,依稀記得他臉上好像也都是皺紋。
對比自家父親,老的不止幾十歲,難道是僥幸逃生出來的人。
倪思鳳露出期待的神色,是不是說明淩風城裡還有活下來的人,但願能看到親人還活著……
————
“我試一試吧。”
珠珠站在木門前清了清嗓子,希望倪思桃猜對了。
“馮婉晴!”
木門絲毫沒有動靜,難道不對?珠珠很是失望,但又不肯死心,再次喊道:“馮婉晴!”
木門依舊紋絲不動。
珠珠不免有些沮喪,果然自己不是什麼女主,集大氣運為一身的人,還想著能走個狗屎運,可真是可笑。
“這破屋能有什麼,不開就不開唄。”倪思桃對此絲毫不怎麼在意。
在她的認知裡,這麼破的房子裡頭肯定也不會有好東西。
“這麼破的房子還被設下結界陣法呢,你見過其他房子有嗎?”
哪怕是倪家的藏書閣也沒有這麼大的手筆。
珠珠自然肯定這間屋子裡一定有什麼,隻是苦於找不到開啟房門的辦法,隻能望而卻步。
“你剛喊的人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嗎?”倪思桃也起了好奇心。
“應該不是,”珠珠搖了搖頭,“茅草屋的主人是一位男人。”還有可能是她老鄉,她就更好奇這間屋子裡有什麼東西了。
不管從臥室裡屋子的簡單陳設,那張紙上的筆跡,還是唯一沒有帶走的那一件衣服,都表示原主人是個男人無疑。
“馮婉晴應該是他的愛人,或者愛而不得的女人吧!”
“如果是愛人的話,恐怕不會全名全姓的來互相稱呼,不如你去掉姓氏試一試?”
倪思桃作為剛踏入思春年紀的少女,比珠珠這個不管是在穿來的前世還是現在都沒有開竅的人來說,對男女之間的了解不知強了多少倍。
“婉晴——”
珠珠去掉姓氏再次開口。
木門還是沒有反應,珠珠歎口氣,“不管用。”
“要不晴晴?”倪思桃想了想說道。
“……”珠珠明顯不相信,一個大男人會設置這麼肉麻的口令。
“會不會是一句話口令?”珠珠想了想打算試一試,“吾愛婉晴?”
木門依舊一動不動……
“婉晴吾愛?”
“至愛婉晴?”
……
“看來是打不開了。”倪思桃站起身,“要不咱們想辦法出去吧,總不能困在山裡一輩子。”
她還年輕,不想往後餘生和倪思珠一起在山裡度過。
“等等,”珠珠拍了拍額頭,“我真笨,怎麼把那句詩忘了。”
“什麼詩?”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珠珠剛念完,木門“哢嚓”一聲向兩邊打開。
“開了!”珠珠開心地走進屋子,倪思桃也好奇地跟在後麵。
這間屋子比屋主臥室大了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