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真尊從受傷後就緊閉識海昏迷不醒,修為也在慢慢倒退,宗門想儘辦法醫治他,但就是秋楚師徒二人煉製的凝魂丹等九品丹藥對他都不起作用,方圓師兄說或許你有辦法救白鷺真尊一命。”
其實冰華真君接到方圓真君的飛音符時是不太相信珠珠可以救治白鷺真尊的。
無他,隻因她現在隻不過是個金丹修為的小丫頭。
一宗門高階修士和九品煉丹師都沒有辦法的事,一個金丹女修會有什麼辦法。
就算她有獨特的木係療傷功法,冰華真君也不覺得以她現在的修為能達到這麼逆天的地步。
但方圓師兄又不是信口開河的人。
冰華真君隻能照做,親自去找珠珠帶她出九寒峰。
“以你現在的修為就算救不了也屬實正常,因為你和白鷺真尊修為差距太大,所以不用內疚,儘力而為無愧於心就好,方圓師兄他們也會理解的,到時候會把這筆帳算在七情殿身上,為白鷺真尊報仇。”
相處這一年多的時間,冰華真君對珠珠感官越來越不錯。
她並沒有仗著容貌,地位,或者修為,去欺辱或攀附其他犯了事被關押在九寒峰的弟子。
也沒有消極怠工違抗他的命令,反而每次任務都完成的儘善儘美,挑不出任何毛病。
並且天元大陸有外敵入侵時,還主動請纓出戰。
沒有一點貪生怕死的念頭。
要是他們天韻宗人人都是她這種心態,何愁不會強大,又何愁趕不跑外敵。
“弟子明白。”
連九品煉丹師都沒有辦法,珠珠也沒有信心能夠救醒白鷺真尊。
就像冰華真君說的,她和白鷺真尊修為差距太大。
她金丹後期生生不息之氣對他分神真尊的神魂療效不會有多好。
要是白鷺是元嬰真君,那麼自己最少有八層把握,現在嘛,連一層,不,半層都沒有。
不過總要試一試,哪怕能延緩他的傷勢,等到宗門找到救治他的靈丹妙藥也是一種辦法不是。
珠珠到達蓮花峰議事大殿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自己之前羨慕嫉妒不已的君墨和一白胡子老頭站在殿外翹首以盼著什麼。
當看到冰華真君和她時,君墨有些難以置信看著他們:“冰華真君是來救治白鷺真尊的?”
之前他聽宋掌門說方圓真君已派人去請一位醫修高手,他(她)或許有辦法救治白鷺真尊。
君墨卻不太看好這位神秘的醫修,他的師父秋楚真君是天韻宗煉丹水平最高的九品煉丹師,甚至已經隱隱約約摸到了丹道境,快要達到煉丹宗師級彆煉出靈蘊丹。
連他老人家都沒有辦法的事,還有誰有辦法?
要是真有這能人,為何之前不顯山露水?
反正他對此人並不看好,但如果那人真的能救治好白鷺真尊,他也會由衷的佩服和感謝。
畢竟門派損失一位分神真尊,對任何弟子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打擊。
門派的實力也會大打折扣。
天韻宗也會岌岌可危。
這種外敵環伺的時候,沒有天韻宗弟子不希望門派裡的真尊健康長壽,成為門派的有力後盾。
但君墨如何也沒有想到那位醫修會是不苟言笑非常毒舌的冰華真君,反正他是不相信珠珠有這個能力,肯定是幫冰華真君來打下手的。
“不是本座,”冰華真君側開身子,讓珠珠走到前麵入殿,“是她。”
“倪道友?”
“一個金丹女修?”
君墨和他師父秋楚真君同時驚愕出聲。
“是啊!”
冰華真君望著他們師徒倆驚愕表情,心理舒適了不少。
自己當初接到方圓真君的飛音符時其實也很驚訝,不過比他們表現強一些,很快就接受了這一事實,畢竟珠珠在九寒峰表現確實比所有金丹真人強的多。
或許她真有什麼過人的本事也說不定。
“真君,弟子進去了。”
珠珠麵色平靜無波,實則內心苦笑不已,她其實一點信心都沒有,更不想來,但宗門有需要,她總要出手試一試。
“去吧,記住本座的話儘力而為就好,不用害怕。”
冰華真君給她打了一針強心劑,讓珠珠不要慌亂害怕畏首畏尾。
珠珠調整情緒,點頭走進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