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樂回了周家,過年期間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他肩膀還吊著之外,還有他一出門就被那個叫豆豆的哈士奇追得滿屋子轉的原因。
也許是白色長發的邢樂很符合豆豆的審美,邢樂一來豆豆就拋棄了它的玩伴保姆專心追著邢樂。
哈士奇這種歡快又精力旺盛的小可愛,你對它凶,它以為你和它玩,追得就更起勁了,邢樂幾次想辣手摧狗,最後都在那使勁蹦躂搖尾巴往他身上扒拉的行為下放棄了。
周顯峰得知他二十六了還沒工作,在外邊浪蕩,要周惟川給他安排個工作,被周惟川和邢樂異口同聲的拒絕。
周老爺子看著兩個除了說不,一個字都不吭的兒子,伸手抱住了豆豆。
……
隔天,邢樂臥室,他平攤在床上,對天花板發呆,家裡長期無人就他和豆豆保姆,但他產生不了自己是主人感覺,十年沒回,一切都變得陌生了。
十年前,他是被人拋棄趕走的那個。
十年後,他是被人趁著受傷硬拉回來的。
想留留不下,想走走不了,他怎麼就這麼廢物呢。
正在他覺得自己窩囊的時候,手機裡的專屬鈴聲響了起來。
“意姐,您有什麼吩咐。”
邢樂從床上一翻,直接飛彈下來,脖子夾著手機,沒受傷的手匆忙對著鏡子抹頭發,好像這通電話是視頻,對方能看到一般。
“阿樂,你是不是已經回到周家了?我聽說周顯峰在給你打聽工作。”
“我……我,意姐,我沒背叛你,我受傷了,被周惟川逼回來了。”邢樂急忙解釋。
“沒事,那本來就是你的家,我不會不近人情。”
邢樂嗯嗯的點頭:“意姐一向對我好。”
“阿樂,你現在是不是更容易接觸到唐菲?”
“是要再準備行動嗎?我可以裡應外合,我知道她拳法厲害,重拳的練得很高深,但是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我隻要找到機會……”
“不要!”何寶意突然提高了音量,她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不要再有激進行動。”何寶意看向手邊的唐宋照片,那個新聞獨家照被她放大了洗出來,原本在一個畫麵的葉卿與唐嬌則剪掉了,隻留下了唐宋的獨照。
她的手指點了一下唐宋的臉又很快縮了回來。
如果當年結婚的是我,我也會有孩子,也會有和你一起逛菜市場的機會。
“阿樂,我給你一個任務,你去接近唐菲,獲取她的信任。”
“意姐?您是說我去接近唐菲?”邢樂有不可置信還有一些難以控製的音色變調。
“是,最好追到她。”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邢樂搖頭,身體本能的拒絕,除了那一拳的恐懼之外,還有他自己內心的情感抵觸。
他有喜歡的人,他看上去像個花花公子,實際上他挺純情,他為愛守著自己一片真心,抵觸這種任務。
“意姐,我怕自己做不到。”
“你很帥的,彆擔心。”
“我……”這種情況下得到的誇讚,邢樂並無開心。
“阿樂是有女朋友,怕女朋友不高興嗎?”
“是,我怕她不高興。”邢樂心裡泛苦。
這句話說出來後,何寶意那端沒了聲音。
隔了幾十秒,邢樂才狠狠心的問:“意姐,這件事對你很重要嗎?”
“不重要的事我不會交給你,不過你有女朋友就算了。”
“意姐,我沒女友,我和您開玩笑的。我會想辦法接近唐菲,你放心,我肯定給你辦好。”
邢樂掛斷電話後又倒在了床上,要將天花板看出星空的感覺來。
……
年初七,唐菲和幸福酒店劇組已經重新開機2天了,鄭海生在今天領著兩個一個比一個吊兒郎當,一個比一個奇裝異服,一個塞一個的不服氣的人到了唐菲麵前。
兩個人正是邢樂和管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