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齊勻了?”林越隨口問道。
昨天的事鬨得那麼大,圈子裡肯定是人儘皆知,對方認識那麼多富婆,知道這些也不奇怪,蘇彌點點頭,麵露懊惱之色,“是呀,可惜隻踢了他一嘴。”
見她是真的惱恨,林越唇角微抿,“方便問一下,你為什麼那麼討厭他嗎?”
她好像不僅僅隻討厭齊勻,齊奚也被她在大庭廣眾之下揍了一頓,還是齊家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她?
“討厭一個人肯定是有理由的,他那個弟弟見人就噴糞,我揍他一頓已經是忍了又忍。”
蘇彌一拳打在沙袋上,“齊勻那個狗東西也不是什麼好玩意,看見本小姐都不知道打招呼,不知道還以為是啞巴,眼睛恐怕也有問題,被我教訓一頓後才恢複溝通功能,還以為多厲害,不過也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林越沉默了會,看著她一拳又一拳打著沙袋,一點也不像開玩笑,“因為他沒和你打招呼,你就要打他?”
“這隻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我和齊奚互毆,他居然玩偷襲!這狗東西都不講武德了,本小姐揍他一頓又怎麼了?”
蘇彌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看了他眼,“對了,第一次見麵你是不是也沒有和我打招呼?”
“……”
四目相對,林越嘴角牽起一個禮貌的弧度,“抱歉,那時候汗糊眼睛了,我在找毛巾擦汗。”
聞言,蘇彌倒也沒有深究,其實她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隻要彆人不太過分,一般她是不會計較太多的。
“我下午的飛機,隻能練三個小時,來吧。”她拍拍拳套。
見她戰意勃發,林越也隻是換了個位置,而就在這時,訓練館的負責人忽然走了進來。
“蘇小姐,外麵有人找您。”負責人神色怪異。
話音剛落,外麵就進來幾個身形壯實的保鏢,一個個目光如劍,麵對負責人的阻攔也隻是一手把她推開,然後將視線投向台上的女孩。
“蘇小姐,我們齊總請您過去一趟。”保鏢冷聲道。
蘇彌打量了幾人一眼,不用腦子也知道是男主派來的人,那可是男主,大庭廣眾之下被她踢了一腳,丟了這麼大的臉麵,縱然表麵淡定自若,可心裡指不定怎麼氣惱,現在當然要在自己身上找回場子了。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帶來的保鏢被控製住了,果然老頭子找的人都不靠譜,還是上一批順眼。
她上前幾步,隨手摘下拳套,“齊總的臉可真大,難怪我三十七碼的鞋都踢不滿,下次我肯定換一雙碼數大的,免得齊總受委屈。”
聞言,幾個保鏢臉色一變,直接往台上走來,看樣子今天像是要用強的。
蘇彌不由笑了,這可真是這些霸總一貫的手段,也就是他們是男主,不然第二天就被人告非法入室了。
“蘇小姐,您不要讓我們為難。”領頭的保鏢目光如炬的盯著她。
而就在這時,隻聽見負責人報警的聲音,“您好,這裡桂苑路二十三號,有人非法入室試圖拘役我客戶的人身自由,請儘快過來一趟。”
聽到聲音,保鏢們也是麵麵相覷,顯然也是第一次遇到有不給總裁麵子的人。
但是總裁已經說了,今天必須把這個蘇彌帶回去。
想到這,幾個保鏢頓時把女孩團團包圍起來,像是知道她身手不錯,所以一時間門也不敢掉以輕心。
看得出這一批的質量比上一回的高,蘇彌也瞬間門打起了精神,送上門的實戰經驗為什麼不要,和教練對打還怕把人打傷賠錢,可是和這些人就不需要這些顧慮了,畢竟自己是正當防衛。
可就在這時,外麵忽然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身形高大的男人,看到他後,保鏢們立馬齊齊站成一排不敢有什麼動作。
齊勻隨手理了理袖口,目光深沉的看看眼負責人,“我記得我也是你們的白金會員,怎麼就成了非法入室?王小姐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負責人腦袋越來越低,顯然沒想到這個齊總居然會自己過來,她現在就是個夾心餅乾,裡外不是人。
可不知道想到什麼,她還是麵露歉意,“您的權限是訓練館其他地方,這個訓練室是私人場所,並不在您的權限內,我們有理由尊重每個客人的隱私,請您理解。”
見她居然這樣對自己說話,齊勻忽然抬起頭,目光落在高台上,可視線卻是定格在林越身上,本就漆黑的瞳孔更是閃過一絲彆樣的意味。
“林總這麼忙,原來就是忙著和人打情罵俏。”他又看了蘇彌一眼,不由輕笑一聲,“林總可真是饑不擇食。”
蘇彌看了看旁邊的人,皺了皺眉頭,跟著一步步來到台下,猝不及防就“啪”的一聲給了齊勻左臉一巴掌,“原來你家噴糞是遺傳。”
看到這一幕,保鏢們嚇得紛紛圍了過來,負責人也是臉色一白,看蘇彌的眼神更加是前所未有的震驚。
齊勻那張立體的輪廓頓時陰沉一片,一雙黑瞳直勾勾的盯著她,仿佛還記得不打女人的底線,所以五指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本小姐膚白貌美大長腿,喜歡我是人類正常吸引力法則,哪像齊總饑不擇食,連自己親弟弟的未婚妻都偷,真刺激啊。”蘇彌眉梢輕挑。
負責人更是呼吸一頓,隻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瓜。
林越想說什麼,但他突然覺得自己開口反而會影響蘇彌發揮,於是安靜的拿過一瓶水遞過去。
“你知道什麼?”齊勻眼神透著一股危險的意味。
蘇彌輕蔑的上下掃量他眼,“怎麼,敢偷不敢認?你父親好像有心臟病吧?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大兒子和二兒子未婚妻偷情這種家族亂.倫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