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幅對鬼怪很感興趣的樣子。
那攤主卻不肯再多說了。
他擺了擺手道:“兩位姑娘不要再問了,這個真的不敢多說。”
謝昭昭繼續追問,可無論她怎麼問,攤主都守口如瓶。
謝昭昭一時之間也沒了法子。
秦之寒原本站在一旁看著,見謝昭昭沒了法子,她施施然拿出了一錠金子。
謝昭昭:“......”
攤主:“......”
秦之寒將金子放在攤主麵前。
攤主麵露掙紮之色。
秦之寒見她猶豫又拿出一錠金子。
攤主臉上掙紮之色漸少。
他咬了咬牙道:“兩位姑娘真的想聽。”
謝昭昭和秦之寒連忙點頭。
攤主歎了口氣,開始跟謝昭昭和秦之寒講起了縣城裡近日發生的這一件事情。
“原是城裡張富戶家有一子...”
“什麼叫富戶?”秦之寒打斷了攤主的話。
攤主:“......”
這叫他怎麼解釋呢?
他知道什麼是富戶,但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謝昭昭幫他解圍:“這個不重要,先聽,聽完再說。”
秦之寒:“好吧。”
攤主見狀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繼續道:“張富戶家中隻有一個獨子,自然是千寵百愛的。張少爺自然被寵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五年前,他看中了城中一個石匠家的小娘子想將她納入府中。偏偏那個小娘子已經自小已經定親,因此執意不肯。這張家少爺就將這娘子搶入府中,還著人打死了這家娘子的未婚夫。”
“天啦。”聽到這裡,秦之寒已是一臉氣憤:“這張家少爺實在是可惡,簡直無恥。”
攤主聞言苦笑沒敢接話。
張家現在雖然被厲鬼纏上了,但他家畢竟勢大,不是他們這些小民能惹得起的。況且他聽說張家姑奶奶已經請人去京城的道長,有道長們在,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這厲鬼就被解決了。
秦之寒見自己說完話後並沒人理她,抿了抿嘴唇。
謝昭昭見敷衍的來了一句:“是呀,真的很可惡。”
秦之寒:“......”
她很想說你說這話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攤主見狀連忙繼續道:“那小娘子得知未婚夫被害後十分的傷心,就刺傷了張家少爺。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張家少爺可是張家老夫人的心頭寵。張家老夫人知道後就要著人打死這小娘子。偏偏張家大少爺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藥,硬是不願意。張家老夫人一腔怒氣怒火沒處發泄,下令派人去那石匠家鬨了一場,那小娘子的母親本就臥病在床,被張家這麼一鬨,她竟這麼去了。”
謝昭昭聞言蹙眉 。
這張家做事也太霸道了。
秦之寒這次雖然沒有插話,但臉上神色憤憤。
謝昭昭攤主頓了頓之後繼續道:“這之後張家發生了什麼咱們就不知道了。再聽到消息的時候就是她已身死,張家令人將她埋了,哪知道就在那小娘子被下葬當日,她竟從棺裡直接坐起來了。沒人知道那天的亂葬崗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張家下人當場身死。女鬼殺死張家下人後徑直去了張家,張家外宅的下人們全部被那女鬼殺死。隻是這張家內宅好像是有什麼張家祖傳寶物鎮著。那女鬼暫時進不去。不過她一直呆在張家外宅,張家眾人也出不來。”
“張家眾人被困內宅約莫有多長時間了?”謝昭昭問。
“大概有一個月了。”攤主道。
“那她們還挺能撐的。”秦之寒插話道。
攤主笑了起來:“張家畢竟是富戶嘛。”
謝昭昭聞言笑了笑。
“那最近這張家可有什麼新的動靜?”謝昭昭又跟攤主確認。
攤主想了想道:“聽說張家的親戚幫忙請了一群極厲害的道長,再過兩天那些道長們就要過來了。”
謝昭昭和秦之寒聞言麵麵相覷。
待到兩人進了城,秦之寒還在問謝昭昭:“他說的那群極厲害的道長不會是我們吧?”
謝昭昭想了想道:“應該不是,宗門並沒有通知我們。”
那倒也是。
秦之寒點頭。
“難道是彆的宗門的弟子?”秦之寒又開腦洞。
謝昭昭想了想道:“倒也有可能,但你彆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秦之寒好奇。
“不管那個攤主說的道長是誰,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解決厲鬼,旁的都不重要。”謝昭昭道。
秦之寒:“……”
她很想反駁謝昭昭了,但她也覺得謝昭昭說的很有道理。
兩人一路行至張府。
還未到張府,小胖鳥就在謝昭昭的靈獸袋中抗議了:“好濃的怨氣,太難受了。”
謝昭昭聞言若有所思的看著張府的大門。
當初在紅縈界時小胖鳥都沒這麼抱怨過。
所以這裡的怨氣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