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第二任第三任妻子呢?”
宋紹焰蹙眉問道。
宋安銘嗤笑一聲,“大概譚家自己也明白,若是再娶高門大戶的閨女,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也難以擺平,因此譚增後麵娶的兩任,都是偏遠村鎮小門小戶的姑娘,給足了聘禮,算是買個媳婦,我懷疑那兩戶人家如今恐怕都不知道他們的女兒已經死了,還以為她們在享大福呢。”
喬氏有些疑惑,“既然這之前譚家為譚盛娶的都是偏遠村鎮小戶人家的女兒,為何現在要在封城找,伯府雖然落敗了,可是若是伯府的女兒在夫家受了委屈,還是會上門找他們麻煩的,即便拿譚家沒有辦法,可是這也是一個麻煩不是?”
宋安銘道:“是因為譚增自己不願意再娶小戶女子了,說她們太村太土,讓他沒麵子,至於為何要與我們府上結親……”
宋安銘嗤笑一聲,“以我們祖母和當家二老爺二太太的心思手段,隻要銀子給夠了,好處給足了,她們難道還會為嫁出去的孫女侄女的出頭,而我們大房在他們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
宋安銘說著說著,那經過兩天一夜竭力平複下去的怒火再次升了起來,他深吸了口氣,這才忍住跑到榮鬆院砸門的衝動,再次鄭重的對宋紹焰和房氏道:“無論如何,妹妹是不能嫁去譚家的。”
宋安銘說著,目光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宋紹焰看,若是宋紹焰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他恐怕就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焰了。
好在宋紹焰亦是握緊了拳頭,神色嚴肅,斬釘截鐵的道:“池姐兒絕對不會嫁去譚家的,我現在就去找母親。”
說著,飯也不吃了,站起身就要去榮鬆院。
“爹,等等!”
宋筱池立刻阻止道。
房氏握住宋筱池的手,以為她害怕,安慰道:“池姐兒,沒事的,讓你爹去說,這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我們做父母的不同意,他們是不能將你嫁去譚家的,你祖母就算再生氣也沒用。
頂多她以後再多為難我們一下,我們早就習慣了,她多找點茬還是少找點茬我們也不在意。”
房氏這次實在是被氣到了,平日裡,她是不會在宋紹焰麵前這麼說宋老夫人的,那畢竟是丈夫的親娘,她總要給丈夫麵子。
可是現在,她為了安慰閨女,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娘,我不是怕祖母為難,而是剛才我聽珍珠說,祖父的病情加重了,還請了仁醫堂的曹大夫來,這事祖母並沒有告訴我們,顯見是瞞著的,現在爹去榮鬆院,肯定連榮鬆院的院門都進不去。”
宋筱池解釋道。
這事還是宋安銘回來告訴家人的,隻不過因為有宋筱池的親事在前,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現在聽宋筱池提起來,他皺了皺眉。
“之前還沒在意,現在想來,他們此番行事的確有些古怪,以往祖父病情加重,祖母恨不得讓我們這些人時刻守在祖父床前侍疾,這次怎麼倒反而瞞了下來。”
宋安銘一邊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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