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臉上並沒有什麼緊張之色,似乎勝券在握,看到他這種神色,關幾峰雖然還想著剛才他對自己徒弟下手那一幕,可是卻也放心了許多。
“元帥沒有忘了剛才答應本座的話吧?”國師問道。
“自然沒有。”關幾峰忙道。
“那好,本座便開始了。”國師道,他沒有等關幾峰問怎麼開始,便朝後麵的西沙大軍中走去,兩隻手同時出動,如同鷹爪一半,快速的扣在那些兵士的頭頂,而那些兵士在一瞬間便如同老了幾十歲一般,大部分直接死了,即使沒死的,卻也從壯年漢子變成了風燭殘年的老人。
這一幕驚的眾兵士騷動起來,更有的直接要逃,隻是被關幾峰以軍令牢牢的壓製著,關幾峰雖然也很怕,也覺得這樣的事太過邪門,甚至有傷陰德,可是他現在彆無選擇。
一連抓了近百名壯年兵士,國師才停下手,對關幾峰道:“元帥,逃不了了,迎戰吧!”
戰場上大寧兵士和西沙兵士打的如火如荼,一個穿著一身黑袍的瘦高男子正站在西沙的戰車上,他手中拿著一根拂塵,那拂塵卻不似一般拂塵那般,雪白的纖塵不染,而是帶著一抹暗紅色。
暗紅色的拂塵輕輕一掃,西沙兵士們的體力似乎漲了一截,即使被藤蔓纏住,也能很快掙脫,隻是那拂塵每掃一次,顏色似乎就有些許的加深。
“阿岩,西沙兵士那是怎麼回事?忽然之間都成了武藝高手了?”
站在城牆上,拿著千裡眼看向前方戰場的太子覺得眼前一幕再次刷新了自己的認知。
謝岩眯了眯眼看向前方,吩咐屬下,“再抬一箱銀子來!”
謝岩和西沙國師鬥法的時候,宋筱池和程老、程申衣等人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外麵送來的傷員越來越多,他隻包紮傷口就覺得手都包酸了。
“珊瑚姐姐,怎麼了,快包啊,這人都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包紮完得趕緊喂止血藥丸,否則可就救不活了。”
又抬進來一個傷員,是珊瑚和蓮藕負責接手的,隻是剛剛將那傷員安頓好,蓮藕抬起那傷員的腿,擺好位置,珊瑚卻愣著不動了,蓮藕這個著急啊,一連串的催促道。
珊瑚回過神來,先是朝四周看了看,發現姑娘忙的很,後麵又有傷員被抬了進來,唉,現在似乎不是時候。
珊瑚也不再耽誤,忙扯出紗布給人包紮起來,包紮完了又和蓮藕一起給人灌藥,蓮藕替人把了把脈,道:“就是失血過多,應該沒事。”
她剛準備喊珊瑚去治下一個傷員,就見珊瑚絞了塊濕布巾,給這個傷員擦起臉來。
蓮藕愣了一下,立刻道:“珊瑚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了,臉臟一點又要不了命!”
珊瑚頭也沒有抬,隻道:“你先去給下一個人包紮,我看清楚之後立刻就去幫你。”
蓮藕也不知珊瑚怎麼了,不過現在她也沒有時間多問了,忙著去給下一個傷員包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