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但身上沒有一點妖精,反而給人一種端莊優雅的感覺。
看起來比大家閨秀還要大家閨秀,若非自己是修行有成的天師,一眼見到這女妖,說不準不會認為她是妖精,反倒要覺得
她是個仙女吧。
那白衣女妖閉了閉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痛苦的回憶,指著姚鐘道:“他的前世是一個和尚,打著降妖伏魔的口號,阻止我
和夫君人妖戀,夫君為了保護我,被這和尚活活打死了!我難道不該找他報仇嗎?”
說到最後她的目光淩厲的射向李兮若:“天師,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李兮若聞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如這女妖說的那樣,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她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人家之間有因果。
又不是妖精無端害人,她確實不好管這事兒。
姚鐘卻似乎受了什麼打擊,道:“你......你胡說!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李兮若被這話喊的回過神來,是啊,姚鐘的確沒有殺過人,殺人的是姚鐘的前世。雖然姚鐘的前世的確欠了因果,可他今
生卻什麼都不知道啊,這讓她想起了肖逸。
她心裡對肖逸有愧,連帶著不願意讓姚鐘死,於是對白衣女妖道:“你說他前世害死你的夫君,可有證據?”
那白衣女妖聞言先是一愣,隨機冷笑起來,她怎麼會不知道李兮若是想包庇姚鐘,隻要自己沒有證據,那李兮若就有了正
大光明護著姚鐘的借口。
隻可惜......白衣女妖冷笑一聲,指著姚鐘道:“他就是證據!”
李兮若看了看姚鐘,又看了看白衣女妖,疑惑道:“他怎麼是證據了?”難道還能自己承認自己殺了人不成。
白衣女妖悲憤道:“當年他誤殺凡人,造下殺孽,不得再修成正果,就將自己一身功德都抵了業力,以自身全部法力為祭,
入了輪回,並沒有喝孟婆湯,隻要一點功德,就能開啟他被封印的記憶。”
李兮若半信半疑的盯著姚鐘看了半晌,姚鐘雖然人到中年,可英氣俊秀仍在,看的出年輕時候長的不錯。但也僅僅如此,
除了長相她實在看不出姚鐘身上還有什麼可取之處了。
更不能想象這位曾經是什麼得到高僧,一身法力竟然可以讓他避過孟婆,直接入輪回,這波操作著實不凡,就是自己出手
也未必做的到,絕對的大拿啊!
白衣女妖見李兮若還是不信,右手食指輕輕一點,一道功德之力朝著姚鐘腦海射去。她這些年也做過不少功德之事,積累
了不少功德,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打開姚鐘的記憶,讓他看著自己報仇。
看著自己為夫君報仇,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隻有擁有那臭和尚記憶的姚鐘才是那個臭和尚,不然她殺以一個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有什麼意思。
功德入腦,受輪回隧道中正反旋風影響,被塵封的記憶瞬間打開,姚鐘前世的記憶一點點湧向大腦中,他痛苦的捂著自己
的腦袋,眼皮一番,暈了過去。
李兮若見狀忙上前查看,見姚鐘沒什麼事情,鬆了口氣,道:“你沒在功德裡做什麼手腳吧?”
白衣女妖冷笑道:“我怎麼有膽子在天師麵前動手腳。”
與此同時,姚鐘正在昏迷中接受自己前世的記憶。
那時候的姚鐘還不叫姚鐘,他叫法明,是一個白馬寺主持從外麵撿回來親自養大的孤兒,因著自己天資聰慧,頗有慧根,
自己成了師父的嫡傳弟子,主持的繼承人。
法明自小修行,天資又極好,隻十幾歲的年紀,修為就已經不下於自己的師父,讓他師父也歎為觀止,直說法明有慧根,
說不定能修個金身正果。
那時候法明是很高興的,但凡做和尚的,哪有不想修成金身正果的?就跟當士兵的一樣,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不想修正果的和尚不是好和尚。
法明從出生起就沒有出過白馬寺,每日都是打坐修行,以致於第一次見到那白衣少女的時候愣是沒有反應過來那少女到底
是個什麼東西,就讓那少女藏在了他的床上。
那少女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小,容顏秀麗,身姿曼妙,五官十分端莊,看起來就不像不正經的人,可偏偏她做的卻是不
正經的事兒,當法明回過神來頓時氣紅了臉。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