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自幼是法空養大的,他視法空如親父,自然不願意離開法空,至於罰的狠一點,他沒有一點怨言。說起來這件事,也是他
的錯,他到現在腦子還有點懵。
他回憶起剛才被少女親吻時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和有些悸動的心緒,他覺得自己的心亂了,甚至是有些動了,雖然他是
被強迫的,但不能否認,他動了色心,非但沒有厭惡親吻,還有點期待。
這樣是不對的,他覺得被打上一百棍子,清醒清醒也是好的。當下認真道:“師父罰的是,法明領罰。”
少女白溪愕然看著這一切,心裡莫名的生出一絲愧疚。她做這一切隻是想惡心惡心法空老和尚,讓這老和尚不要再覺得自
己高高在上,一塵不染,自己隻是偷東西,他弟子還犯色戒呢。
可沒想到這老和尚竟然這麼狠心,直接就要將弟子逐出師門,在弟子痛哭懇求後,竟然還要將弟子打一百棍子,那可是一
百棍子啊,挨了以後半條命都要沒了。
白溪一向心善,怎麼忍心無辜的小和尚受這樣的重罰,也不再裝了,直接從被子裡跳出來,披上一件外袍就跳過去攔在法
明身前:“嘿,我說老和尚,你怎麼這般狠心,自己養大的弟子也這般重罰?剛才是我強迫他的,與他無關,你不要罰他啦。”
法明有些意外這少女竟然會站出來為自己說話,對這少女的印象改觀了幾分,沉默不語,有這少女為自己正名也好,省的
同門都以為他是個色坯子。
誰知法空根本不信白溪的話,隻以為法明和白溪兩個人是兩情相悅了,因此白溪才站出來維護法明。這可把法空氣壞了,
一時的欲a望跟真正動了情那絕對是兩回事。
法空冷著臉垂眸道:“還不把人帶出去,執行戒棍。”
身旁弟子被法空冷冽的聲音嚇的一抖,忙上前要將法空駕起來帶走。白溪沒想到這老和尚這樣不講理,一張秀麗清雅的小
臉氣的通紅,攔在法明身前道:“我看誰敢過來!”
法空皺了皺眉,目光看向法明,法明會意,對身前的白溪道:“女施主,麻煩讓一讓。”
白溪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法明:“小和尚,我好心幫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法明看到少女回頭,又想起剛才被少女親吻的事情,耳根發紅,微怒道:“你若幫我,剛才為何陷害我?我既然已經犯戒,
就該罰,女施主還是速速離去吧。”
白溪被這話氣的不輕,她向來就是不服輸的性子,加上現在年少輕狂,行事更是肆意,見小和尚不識好歹,哪兒還有客氣
的,冷笑道:“我今兒就偏不讓你受罰了,你能奈我何?”
法明聽到這句奈我何又想起了對方輕薄自己的事情,有些不悅,緩緩站起,伸手召過自己的法器,垂眸淡淡道:“女施主既
然不願離開,那貧僧就隻能將你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