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冒出一句道:“那我要是打你,疼的是不是那小子?”
“要不你試試。”因為打不到林南,林三寧願試試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錢婷初時隻敢輕打了一下自己的老公,轉身問林南道:“你有感覺沒?”
林南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錢婷朝他狠厲一笑:“那你完了。”
錢婷伸手就給自己的老公狠狠的一巴掌,臉都差點打歪了,但隻聽到了林三的慘叫,而林南則是轉身就出了門外繼續去做他的木工。
錢婷疑惑的看著自家老公臉上的一巴掌,左瞟右瞟喃喃道:“難道是那小子忍受力太強了。”畢竟之前她狠打林南的時候,林南從未有過反應。
“老公,要不在讓我試一下吧,這次肯定能成功。”
林三被這一掌徹底打清醒了,拂開她的手,躲得遠遠的道:“你有病吧,那小子根本沒事,他娘的,誰知道今天中了什麼邪,明天還是要去拜拜菩薩。”
但他倆倒黴的還不僅僅是打林南傷自己這麼簡單,喝水被噎,出門就摔,下田被蛇咬,所有倒黴的事就像被積攢好似的,來不斷折磨他們的心。
而鄭秋這一邊他白天被拉出去勞作,下午的時候就被拉出去遊街示眾,他到底是個臉皮厚的,剛開始念那幾句標語
還死活不肯,後來又是越念越順口,似乎這樣的懲罰也起不到多少警示作用,村民們拿他暫時也沒有辦法,這兩天又忙著收成,不是每個人都有時間去看他在那裡耍無賴,自己做著自己的事,鄭秋就開始秘密跟蹤林溪。
但他不知道為何,每次跟著林溪到一半的路,林溪就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加上他餓了多時,都快趕上吃樹皮度日了,腿上起了浮腫,也不能走快,他就把主意打在了趙小玥的頭上。
他一看趙小玥的穿著就知道她是城裡來的姑娘,對著山路不熟悉,跟蹤了她幾日就知道了她大致的活動的範圍,出來的時間。
這日趙小玥獨自外出想要散散心,卻總覺得背後有人注視自己,有點毛骨悚然,她離鄉多年,對著家鄉的路不算熟稔,若是真的遇上壞人她未必能夠逃脫,這樣想著,趙小玥就生起了想要打道回府的念頭,她剛一轉身,鄭秋就從草叢裡麵跳出來,手裡拿著一把菜刀,表情凶狠。
趙小玥看著他這陰陽頭就知道他的身份,她倒也不怕他的菜刀,壯著膽子道:“我告訴你鄭秋,百米外就有人家,你最好收回你那些心思。”
鄭秋沒有答話,拿著菜刀一步步將趙小玥往後逼退,趙小玥沒退幾步就踩上了鄭秋早就設置好的捕獸夾,腳上的疼痛讓她這才感到不妙,大叫道:“救命!”
鄭秋一笑:“那家人早就出去務農了,你喊誰都沒用。”
鄭秋一下子撲了過去,抓住了趙小玥的衣服,趙小玥死命的握住衣領:“你放開我。”
“放開你,我今天就要在這奸了你,我要讓你知道,你今天所受就是替林溪受的,我要你每看見她一次,就想起今天的事,你恨我嗎?你當然恨我,但你最恨的應該就是林溪。”
他撕開了趙小玥的衣服,正想下手,背後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卻直接讓他飛了出去撞在了樹上。
“咳咳咳。”他抬起了頭就見著麵色陰冷的林溪站在了他麵前,他帶著怨憤與不甘捏緊了拳頭:“就是你這個臭婊子,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成現在這樣。”
林溪甩出三道符咒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那些符咒化為繩索,將鄭秋的右半邊身子捆綁在樹上,將一塊大石頭綁在他的左腿和左臂上,不到三分鐘,鄭秋整個人就大汗淋漓,他
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快要被分成兩半了,他受不住的痛哭求饒道:“放過我,放過我,我不行了。”
“不行?這才剛剛開始。”
林溪撿了一根樹枝拋向吊著鄭秋的樹上,那根樹枝幻化為蛇吐出蛇信子朝著鄭秋爬去,林溪轉過身看向趙小玥,她已經被這一切完全怔住了,林溪的手撫向她的頭道:“好姑娘,忘記今天這一切吧。”
她的衣服歸為原樣,腳上的傷慢慢愈合,睜著直愣愣的眼睛走向了回家的方向,鄭秋感覺到冰冷的蛇盤旋在他的腰間,打了個冷顫,帶著俱意的看向林溪道:“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人,不是人,啊!”
蛇鑽入他的下體之間,將他徹底變成了一個廢人,林溪見此割裂了繩子任他摔倒在地上,冷冷的看著疼昏過去的鄭秋道:“之前還是對你太仁慈了,醒來的時候還是準備迎接一個新的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