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磬一笑:“你應是知道的,我對風水不感興趣,你可以說的更直接一點。”
換句話來說,葉磬根本不知道林溪現在在說什麼。
“金主肅靜、殺斂,是九陽四陰,他放置了銅龜和銀蛇放置的都是四個數,所以就算是神獸也成了主陰,從他整個院子的布局來看,此時喜歡的是以正克正,
陽氣達到極致就會衰落,所以無論是八卦鏡這些法器,還是瑞獸看似是保財守命的利器,但卻是以陽氣衝陽氣,就會演化為煞氣。”
葉磬思慮了一陣:“但這跟杜宅有什麼關係?”
“杜宅的風水就更有意思了,大多人在選擇宅邸風水的時候,都是選擇正陽氣的方式,可是杜家卻是以陰正陰,讓陰氣達到鼎盛之後產生正變,變化為陽氣,以此來推動自己的運勢。”
這樣的法子比常規的手段來運來的更快,隻是過度的陰氣隻怕會損害宅院內的福祉。
“你能確定這是同一個人做的嗎?”
葉磬並不懂風水,如果兩邊的風水都是一個風水師做的,那隻能證明杜旭明本身就存了不軌的心思。
林溪知道她對風水不在行,對自己的話難免存有懷疑,她對著葉磬分析道:“我聽小玥說過這個杜旭明,他在市委書記這個位置上已經待了有十五年了,中間雖有工作的調動,但到底一直沒有升上去,可最近他似乎聽到了風聲,說上麵有人似乎要退下來,所以才會蠢蠢欲動。我猜測一下,杜旭明要往上麵爬,隻能是那個位置了吧。”
林溪在地圖上將一個省圈了出來,葉磬看了看,霽顏一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沒想到還是被你猜出來了。”
葉磬收了圖紙,神色微微冷了下來看著林溪道:“知道的越多,口就要封的越緊,不然,可是會遭大禍的。”
林溪見著自己猜對了,往躺椅上輕鬆一靠道:“我對這些事情不敢興趣,剩下的你們解決。”
葉磬轉身打了電話給自己的人讓他們查查唐延和杜旭明的底細,林溪突然想到什麼見著葉磬掛了電話問道:“杜旭明選擇動手,就是知道自己升不了職位了,你之前不是說葉家
和杜家也算世交,你怎麼不幫著杜家一把。”
依著葉磬和那人的關係,杜旭明完全可以依仗葉磬得到那人的推薦。
葉磬將青絲挽在耳後,抄著手道:“葉家是葉家,我是我,我會幫襯葉家,但永遠不會因為葉家去左右他的決定。”
林溪了然一笑,不再多問。
林溪走回自己的房間,就看著下了席位的杜絹言正在對著林南興師問罪,平時被人捧著的小公主在生日席位上被林南下了麵子,當然憋不住火氣,她在這裡大吵大鬨,林南那本來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狗屁好感,頓時煙消雲散,不耐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裡清楚,我去不過是作為你一個可以炫耀的工具,現在工具不想為你所用,自然就走了。”
宴席上那些男人嫉妒的,嘲弄的,非議的目光,他看得真真切切,他本就不想與杜絹言有過多的糾纏,話說狠絕一點,也能斷了這孽緣的桃花。
但是他轉眼又瞟見了林溪走過來,他想著今日在葉宅外林溪的所作所為,心裡又有點彆扭,話到嘴邊就變成了輕言
細語的對著杜絹言道:“今日是我對不起你,沒有跟你打一聲招呼就走了,要不明天我來找你賠罪。”
林南這樣變化莫測,讓人琢磨不清的態度,杜絹言就是有再強大的心臟也適應不過來,她一臉古怪的看著林南,見著林南的眼一直瞟向對麵,她轉身一看,林溪正好以整瑕的站在那裡看樂子。
她頓時明白了林南現在的不對勁。這哪裡是她在利用林南,分明是林南在利用自己想要林溪吃醋,她一個包向林南砸去:“林南你有病吧。”
她當著林溪的麵對著林南吼出來,讓林南含著些許尷尬,他摸了摸鼻子沒有作聲。杜絹言是第一次嘗到被彆人利用的感覺,這滋味簡直是讓她有殺人的衝動,她就說為什麼每次林南的態度總是轉變的很快,原來她弄這麼半天,是為了給彆人做嫁衣。
杜絹言氣衝衝的轉身離去,林溪見此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紙人飛向了杜絹言,林南見著那小紙人貼在了杜絹言的身上,卻很快的消失,他望向林溪的站處,林溪將食指放在了唇上,對著他無言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