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蔣瑤說,這個音頻是去年黃牧歌生日錄製了一個的視頻裡麵節選的,這個視頻隻有當時黃牧歌以及他的其他三個朋友有
。”
陳誌澤站起來了身:“把那三個人帶來。”
警員有些為難道:“其中一個可是局a長的兒子。”
陳誌澤瞥了他一眼:“死的可是上麵那位的兒子。”
“是。”
呂桉這時還處於受驚嚇的狀態,一直沒能回過神來,陳誌澤打了好幾個響指才讓他找回注意力,對著他放了音頻,問他還
記不記得,呂桉卻頓時道:“不要管音頻了,凶手肯定是那個女人,那個威脅我們的女人,她昨天就說我們肯定會出事,結果牧
哥真的出事了,要是下一個輪到我怎麼辦?”
“女人?”陳誌澤想起之前聽過的李兮若讓黃牧歌下跪的事,拿出了手機放大了李兮若的麵容道:“是她嗎?”
呂桉連人帶凳的退後了一步,似乎受到了驚嚇:“是她,這女人很邪乎,她以來我們就動不了,還讓我們下了跪,我爸說你
和你能乾,你倒是快把她抓起來。”
陳誌澤抽了抽鼻子,對著呂桉笑了笑讓人帶他出去,下一個進來的是潘利達,黃牧歌平日的崇拜者之一,不過他的信息不
多,讓人把最後的盧軒帶了進來。
這盧軒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斯文,與剛剛的那兩個人氣質倒是格格不入他聽了音頻,扶了扶眼鏡道:“視頻不止我們有
,安善寧也有一份。”
“黃牧歌的生日他不會參加,為什麼會有?”
“牧哥很早就開始喜歡蔣瑤了,但是蔣瑤一直喜歡的就是安善寧,去年生日,牧哥借著酒勁親了蔣瑤一下,就讓我這視頻發
給安善寧作為炫耀,讓他不要在瘌蛤蟆吃天鵝肉。”
現在倒是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安善寧了,蔣瑤的手機是當天上午接近放學的時候被偷走的,那時大家都在上體育課,隻有安
善寧和沈成飛因為被體罰沒有上課時最早回的教室,他有作案動機,有作案的時間,甚至也有手機裡不清不楚的奇怪音頻。
隻是,陳誌澤看向了盧軒,自打一進來這人就一直盯著他,說話的時候了全程無閃躲,即使是需要回憶的地方,他的眼珠
也沒有動一下,這樣看起來雖然沒有常人撒謊的那樣閃爍其辭,可是卻更像排練之後的樣子。
陳誌澤在桌子上點了點筆頭:“你還有沒有什麼事沒說。”
盧軒愣了愣,立即搖搖頭,陳誌澤一笑:“你可以走了。”
盧軒抿了抿唇問道:“人是安善寧殺的嗎?”
陳誌澤饒有趣味的看著盧軒:“你覺得呢?”
似是發現陳誌澤看自己的眼神不對,盧軒立馬調整了神情道:“我隻是聽說現在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了他,其實安善寧也是一
個可憐人,或許是真被牧哥給逼急了,畢竟牧哥揚言要開除他,我們馬上要高三了,這時候開除安善寧,他家裡又沒錢,能去
哪讀書呢?”
陳誌澤笑了笑,這盧軒很有意思,每一句話都在暗示著安善寧具有的作案動機:“你不是一直跟著黃牧歌嗎?怎麼還會同情
安善寧。”
盧軒低了頭:“我跟他們不一樣。”
送走這些人,幾個疑問一直在陳誌澤的腦子裡麵回蕩,他叼著煙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卻來到了李兮若開的古玩店麵前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還是無意,可是他心裡奇怪的是,李兮若是怎可知道黃牧歌會出事,是隨口一說,還是因為她就是凶
手。
陳誌澤在外麵站了一會兒,吐了煙頭終於還是踏了進去,黎生見他進來也不認為他是客人,對著陳誌澤道:“是陳警官吧,
我們老板在裡麵等你很久了。”
陳誌澤聽著一駭:“你們老板這麼知道我要來。”
黎生沒有辦法解釋這個問題,隻能撓撓頭道:“她是風水師,彆說知道誰要來這裡,就是知道彆人還有幾年陽壽也不是什麼
難事兒。”
黎生帶著他進入一個房間後,陳誌澤就看著李兮若背對著他正在看書,他打量了房間的風水布置,突然心裡就有了不安。
李兮若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過了身:“陳警官。”
陳誌澤撚了撚手指,靠在了門檻上,抱著雙臂道:“聽說李小姐神通,老早就知道我要來了,彆是仗著顧家的家業,派人在
跟蹤我吧。”
他不信這世界上真有人能算到其他人的命運。
李兮若笑了笑:“看著陳警官滿臉的疑惑,難道陳警官前來不是為了找我答疑解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