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感覺有幾分焦急,錢滿生不管怎麼樣,都是他的同門,大家一起來的也應該一起回去。
李兮若想起了那個老頭的說的話,滿嘴都說那東西不吉利,看來是知道些什麼。
她起身對著二人道:“既然找不到他人,去問問那盒子總是會有線索的。”
左思齊點了點頭,李兮若先進去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陳蘭的房間大開,毋林寫著她嘴裡念的,突然就惱了:“
媽,你怎麼能去偷彆人家的臘肉呢?每家一年就隻有這一頭豬,他家這麼大一口人,你去偷了彆人吃什麼。”
陳蘭理直氣壯的反駁道:“我要不偷,你們吃什麼,你忘了你們小時候的讒樣了,救想著吃肉,豬都賣錢了,哪來的肉給你
們。”
毋林頓時變得又愧疚又懊惱,陳蘭平日裡做的虧心事都是一些小偷小摸,後麵給人嚼舌根的事,不是天殺的罪過,可是他
聽著,實在無法忍受自己一向崇敬的母親,居然是這個樣子,放下筆立即起身道:“我讓哥來寫。”
他一跨出門就看了李兮若,整了整情緒:“大師,有什麼事嗎?”
“你們村子裡麵是不是有個瘋瘋癲癲的老頭,他還有個孫子,生的很白淨。”
毋林頓時反應過來:“你說的是懷椿他們一家吧,家裡就剩下他們爺倆了。”
李兮若點點頭,本隻想讓毋林指個路,但是毋林忍受不了陳蘭,叫來毋鳴在這,就帶著他們去了。
毋林順道去泥地裡挖了兩根蓮藕,抹去上麵的泥,一節節白白嫩嫩的藕,被拔了出來,他對著李兮若幾人道:“馮老爺子最
喜歡這個,你們彆看他腦袋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待人很好,年輕的時候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沒想到臨到老了,卻得了這個病
,身邊離不得人,倒是苦了懷椿這個孩子。”
他一邊替懷椿歎氣,一邊走向馮家,他們家的門一直是敞開的,但是毋林還是敲了敲門扉:“馮老爺子,懷椿,在嗎?”
馮石慢悠悠得出現在眾人的麵前,一眼就看到了毋林手上抱著的藕:“大白藕。”
他沒打一聲招呼,直接就奪了過去,毋林夜習慣了,反手拿過給他放到了桌子:“老爺子,懷椿怎麼不在?”
馮石指了指門外:“出去了,沒回來。”
毋林點了點頭,側了身子指著李兮若幾人道:“這是我的幾個朋友,他們這次來,想問您一個事。”
馮石卻瞪著道衍:“壞小子。”
看來他還記著上次的事,道衍一笑:“那看來你也沒老糊塗嗎。”
李兮若上前問道:“上次您說那個盒子不祥,您是不是見過那個盒子。”
馮石一呆,一雙混濁的眼睛望著門外,渾身一動不動,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毋林都覺得他快要石化之際,馮石才慢慢道
:“那天的雷,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凶猛的,神樹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一到雷下來,那人就渾身過電顫抖,倒下來的時候,全身
都像是焦炭一樣,神樹懲罰的不僅僅是想要偷盜它的人,它還在懲罰不能保護它的人,浩劫,浩劫,是我的錯,我的錯。”
他說著突然站了起來,那頭衝向了磚牆,磕的自己頭破血流:“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他們。”
毋林愣了幾秒,立即上前抱住馮石:“您這是乾什麼?”
馮石卻還是發瘋一樣的亂撞,毋林轉頭對著李兮若道:“大師,他是不是中邪了。”
牆上中間的磚頭已經被鮮血染紅,馮石的額頭上已經被磕破,變得慘不忍睹。
李兮若看了看馮石的症狀,搖了搖頭,他這不是中邪,而是自己的一種懺悔,因為一種偶然的情緒爆發生出來,想要即刻
宣泄掉。
懷椿剛一進屋,就見著自家也是一大片的人,自己的爺爺還撞的頭破血流,立即上前攔住:“您沒事吧。”
馮石看到懷椿微微冷靜來下來,終於是不鬨了,毋林這才鬆下一口氣,給鬆了抱住馮石的手臂,懷椿麵色不善的看向他們
:“你們對我爺爺做什麼了?”
毋林立即擺手:“你彆誤會,我門隻是來這問馮老爺子一些陳年往事,也不知道哪句話把他刺激著了,他就成這樣了。”
懷椿看了看馮石的傷口,立即就下了逐客令:“出去。”
毋林張嘴想要說什麼,懷椿隻是看著他:“你難道要幫著幾個外鄉人嗎?”
李兮若看著馮石已經被撞的暈暈乎乎的,沒辦法問話,也沒必要待下去了。
見著她走了,毋林立即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