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兮若聽著他說得認真,知道此物對他的意義,搖了搖手:“我剛剛隻是鬨著玩的,你彆在意。” 陳信沉了臉色:“姑娘可是嫌棄這小小物件一兩不值,覺得辱沒了姑娘。” 見著他變了臉色,李兮若覺得一時之間也不想不出拒絕之語,隻好又給收了下來,而且陳信執意要走,不肯在這住下。 臨走的時候,陳信沒有拿走任何東西,除了那一件帶著皮毛的棉衣,他珍視的放在了行囊裡麵,向李兮若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