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饞…醋…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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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x年x月x日,初夏,晴。

今天天氣很好。

某位外表看似無害、實際也的確可愛的小朋友,近三日出現抓人,撓人,咬人行為——當然,是因為我。這是她的應對舉措:)

本人對她的聲音、腔調、動作習慣越發熟悉,已經逐漸能夠了解、把握她每一時刻的變化和感受。並有充足的信心,給她帶來滅頂的、最好的體驗。

嗬——

另,本人已經在部分地點,親自實踐了她曾經念過的部分台詞。

不錯。

有點東西。

可以助興。

——《總裁新婚觀察日記》如是說。

現在整個祁氏莊園都喜氣洋洋。

甜蜜非常。

總裁和太太已經領證了,下一步,就是盛世大婚!羨煞全球!

怎麼能不叫人期待?

雖然,太太表麵上十分平靜,依然醉心於繪畫藝術。祁大少每天也工作繁忙,經手著更龐大的項目。

但是!

一種動人的氣氛湧動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之中。

對此,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祝福和心領神會的微笑。

——新婚夫妻啊!那可是新婚夫妻啊!

一入夜,彆墅的頂層就十分安靜。

沈助理王助理以及一眾保鏢們,夜幕降臨之後就會自覺地退出頂層。

曾經的高壓工作狂有了專屬的私人時間,這已經是祁大少在擁抱愛意、擁抱生活的表現!

當然,晚上很多時候太太也會在自己的小畫室裡畫畫,畢竟拿了全球藝術大賽銀獎第一名,約稿、競購、還有後續的巡展,各種各樣的事業都來了!他們都很為太太感到高興。

但是沈助理們還是會非常自覺地給他們留出空間——

畢竟看得出來,祁大少對此十分滿意。^^

祁大少的私生活當然不可能向任何人透露,也沒有故意秀什麼。

年輕的總裁依舊情緒不外露,英俊麵孔平靜淡漠,然而——那是一種平靜海麵下的暗湧

看似一切還沒有真正掀起狂風巨浪,但是海麵之下已經暗潮洶湧!

今早,就在不經意間,祁大少那一塵不染的襯衣袖口之下露出了一點抓痕。

這抓痕出現在他冷白膚色的腕骨,連接到那青筋微微浮起的手背,像是被掐出的,又像是被什麼東西蟄咬後撓出來的。

但因為祁粲皮膚過於冷調,看上去十分明顯,像是被抓傷了般。

還是生活助理第一個發現,立刻如臨大敵地問:“大少,您的手!需不需要處理傷口?”

祁粲拿著文件的手微微一頓,然後看了看手背。

抬起頭,不鹹不淡地睨了生活助理一眼,唇角竟然一勾。

這一眼。

三分譏笑,三分涼薄,還有三分你

懂個屁。

祁粲不是故意露出來的。

但是沒辦法。

有人剛好抓在這裡了。

大概是為了阻止他的手在——

嗯。

祁大少淡漠地看向窗外,換了個姿勢,唇角帶笑。

太熱情。他能怎麼辦。他也不想這樣。

沈助理已經甜美微笑地走上前,把生活助理拉走了。

嘿嘿。

嘿嘿嘿嘿。

婚禮地點的篩選已經進行到了最後一輪,很快就會最終敲定讓總裁和太太都滿意的地點!為此,祁大少已經準備空出難得的假期來進行大婚和度蜜月!

彆太幸福了!啊啊啊!

祁大少看著書房的門再次關上,垂眸,微微轉了一下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腕表,看著腕骨的刮痕哼笑一聲。

狠狠地,暗暗地,秀到了。

書房外。

沈助理一臉祥和微笑,教育生活助理。

“祁大少明明可以用腕表擋住抓痕,你說他為什麼沒有呢?”

沈助理看向一旁的王助理。

“小王你說呢?”

王助理:嘿嘿嘿嘿。

沈助理又看向生活助理,“所以你明白了嗎?”

生活助理:啊?啊!!!

大少他——

彆把他秀死!

啊啊啊!

時聽沉迷作畫。

躲在莊園三樓的小畫室中。

當然,她確實也需要畫畫,準備幾個月之後的巡展。

同時她還需要純淨的藝術氣息——來滌蕩她被浸染的燒氣!

啊啊啊啊!

時聽捂住臉,指尖在臉蛋蹭上了顏料。

他他他他——

這個大燒貨!

有人合法開燒!而她無力招架!

雖然防盜門夠厚,牆體夠隔音,但以前出入坦坦蕩蕩的地方陡然變成燒燒小課堂,讓她非常羞恥嗚嗚嗚。

但是時聽也不得不承認——

祁粲非常地慢慢來。是一點點帶她上課的。

包含很多引導的意味,帶她一點點了解自己的…嗯,等待最後的大課。

時聽手中的刮刀在畫板上無意識地磨蹭了一下,眼前閃過一些聲音和畫麵。

她捂臉。

臉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燙成了一片。

時聽之前就發覺,她可以勉強抵抗祁粲的騷,但是無法抵抗溫柔的騷。

又溫柔又騷,他現在簡直是行走的殺器。

——不行不行不行!

時聽摸著下巴,一臉認真,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問題——

為什麼他這麼會?

他從哪會的?!

——“想我呢。”

頭頂微微一沉,男人的下頜靠在她的發頂,冷冽地方聲音微微震動地傳到耳邊,“想到走神?

祁粲掃了眼時聽麵前的畫板,就知道她現在腦海中天馬行空,自由發揮。嗯…大概有八成在想他。

祁大少滿意了。

狹長的眉眼微微眯起,手臂環住了她纖薄柔軟的胸腹。

時聽聳了聳肩膀表示不滿,後背卻無意識繃緊了點,帶著鼻音哼哼唧唧強行解釋,“我才沒有——我在想婚禮邀請誰呢!”

畢竟是兩個人的婚禮,雖然祁粲有整個團隊來運作很多事情,但是更多的細節,都要他們兩個人一點點商榷。

祁粲斂眉“哦——”了一聲,哼笑著問,“想好了嗎?”

時聽能叫的人其實也不多,除了奶奶,元寶,白醫生,Aron,還有就是注定來受難的晶晶……

祁粲卻已經篩選了二十個結婚勝地,橫跨全球,從海島到古堡,從北半球到南半球。他也篩過了所有名單,能受邀來看他們禮成的人。

選日子,敲定儀式,準備婚紗,鮮花,鑽石……都在他的工作之外每天穩步推進,很快就能完全確定。

然後完美地帶到她麵前。

他的小畫家可以輕鬆一點。

…畢竟他還有很多需要她忙的事。

男人的唇角輕輕勾起。

他抬手,握住她握著油畫刮刀的手,在紙麵上輕輕地蹭。

摩挲。

沙沙聲。

冰涼的刀柄和滾燙的手背,壓著她的皮膚。

時聽眨了眨眼,然後忽然心跳漏了一拍,血流騰地往臉上湧,“你…你!”

畫畫也能被你搞得這麼澀啊啊啊啊祁粲我要跟你拚了!

祁粲笑著親了親她滾燙的耳朵尖,笑著鬆開一點,“…不經逗。”

看什麼都能想到性暗示。

寶寶你…

時聽坐在椅子上的腿微微收緊,又想胡亂抓東西了。一顆心臟像是有小螞蟻在爬的感覺,密密麻麻,讓她總不由自主地想抓住些什麼。

她剛要伸手,忽然瞥見祁粲漂亮手背上的一縷抓痕。

她睜圓了眼睛,把他的手抓過來,看了看。

“我乾的呀?”時聽老實巴交地問。

她黛色眼睛偏圓,這樣看人的時候,像是一汪小池塘,清澈地看見水光搖晃。

祁粲哼笑一聲,“不然呢?”

誰還能自他身上來一下子。

…她不得吃醋死?

祁大少想到她吃醋的可能性,唇角忽然要翹不翹地勾了一下。

有點爽。

時聽臉有點紅紅的,更準確地說是西紅柿雞蛋色,一會紅一會黃的。

祁粲的手是很漂亮的,這點她早就知道。大少爺從出生就養尊處優,雖然中途曆經許多波折,但這雙手從來都是握鋼筆、握方向盤的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膚色又很淺,指關節帶著微紅,像是精致的雕塑一樣漂亮。

現在手背上多了一條猩紅的抓痕,時聽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撓的。

她在心機深沉的成功商人麵前還是單純太多,一下就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撓他??[]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還有點愧疚地捧著這隻手吹了吹。

“不好意思喔,給你呼呼。”

祁粲眼底浮現出深深的笑意。

…可愛得要命。

他當然知道時聽不是故意撓他的。

——在剛剛打開人生某一扇門的時刻,因為無法忍受身體的洶湧變化,所以做出一些攻擊性的舉動。

他非常能夠理解。

並且覺得簡直太可愛了。

祁粲現在非常循序漸進,婚禮正在籌備,他對時聽也像是一種籌備。一種充滿耐心的打開方式,一種健康有益的探索。

看她爽,他也很爽。而且看她茫然到撓他和咬他的時候。

…就更爽了。

“走吧。”祁粲噙著暗笑,雙臂一撈,打橫抱起時聽,“我們回憶一下。”

時聽懵懵的,但是習慣性地環住了祁粲的脖頸,“回憶什麼?”

“回憶一下——你是怎麼抓破我手的。”

月明星稀,聽聽流淚。

深夜的總裁臥室,時聽咬著被角嗚嗚嗚嗚嗚。

“不喜歡?”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看這種。”

“叫給我聽。”

時聽哭了——霸總文學誤我!

這一誤,就是一生!

時聽以前為了刷心聲數據念的那些顏色文學,那些能夠激情拉動心聲增速的台詞,得到了進一步的實踐和印證。

祁粲這個大燒車記憶力超群,過耳不忘,現在全都能對著她念一遍。

時聽整個人被磋磨,而他身上的衣服竟然還是完好的,腕骨到手背的青筋微微繃緊,帶著遊刃有餘的力量感。

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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