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送走兩人,白洛逸還是把那盆吸收了綠色液體的大蒜用鱗片罩住,示意小肥和肥二看好,有動靜要告訴她,隨後把自己扔到暖和的石床上睡覺。
“舒服”這石床是白洛逸在這裡最為滿意的家具了,自帶加熱屬性,蹭了幾下,甜甜的沉入夢鄉。
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就是找不到出口,走遠了就被彈回來,白洛逸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居然被一本書欺負了。
“你到底想怎樣?信不信我揍你”白洛逸氣急敗壞的說道,那書無動於衷,白洛逸走累了,支著下巴瞪著那書。
走哪個方向,最後都會回到這本書前,高考都沒做過這樣的夢好不好。這到原始社會還要逼著她做一次學霸不成?
懸浮的書,見白洛逸終於安靜,老神在在的打開第一頁,一連串的金光拂過,白洛逸沒彆的辦法,隻能看著。
與其說是看,還不如說是有什麼東西塞進了腦袋,有些渾渾噩噩。
時光流逝,在白洛逸覺得腦袋炸裂開的時候,那本書終於合上,落下。白洛逸發泄的給了折磨她一晚的書一拳,這不是紙張,似乎聽到裂開的聲音。
是真的,地麵裂開,白洛逸直直往下掉,救命啊,白洛逸掙紮,從床上坐起來,外麵已經大亮。鬆了口氣,真是個奇怪的夢,被逼著讀了一夜的書,好累。
穿好衣服下床,感覺氣溫又下降了,在這麼下去,會下雪吧!把身體活動開,白洛逸才去擠成一團的肥兔子麵前觀察那液體。
鱗片掀開,沒有什麼奇怪的生物長出來,這蒜似乎長高了不少,她錯覺?白洛逸摸著下巴,拿了竹條做了標記插在後麵,去準備自己的早餐。
端著水果花生和肉片過去,白洛逸整個人不好了,測試石開裂,和她夢裡的裂紋一模一樣,她夢遊把這東西打碎了?不是吧,她什麼時候有這毛病,還有,這怎麼跟藍阿母交差。
她哥給的那個玉片樣的東西更是碎成渣渣,拚不起來的那種,她如今這麼暴力?難道是生活壓力太大,需要去釣魚減壓?
白冽不知道在忙什麼,一大清早不見人,害得白洛逸找個分擔火力的人都沒有,磨蹭了半天,縮頭一刀,伸頭一刀,白洛逸還是決定早日坦白,這東西能賠的吧?
“讓開”塗握緊雙拳,最後還是沒有理會少年,去撿掉地上的黑咕嚕。那少年偏高,比塗高出一個頭,白蛇部落沒有醜的,不過配上那鼻孔朝天的表情,特彆中二
“怎麼,我還說錯了,你這種不能覺醒的廢物,就隻配吃黑咕嚕”少年把塗一下推到地上
“怎麼,你還想打我,你不會覺得有個幼崽師父,就比我強吧”
“不準你說我師父”
“我說了又怎麼樣,你是廢物,你師父也是廢物”塗雙眼赤紅,抓住少年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沒等人起來,就坐在少年肚子上。白洛逸挑眉,乖徒兒,擒拿練習的很不錯啊,沒給師父丟臉。
“我師父是好人,你道歉”
“不道,一個幼崽有什麼稀奇的”
“道歉”
“不道歉,你咬我啊!”兩人你來我往,吵的十分熱鬨。
白洛逸嘖嘖搖頭,精壯和瘦弱這一對比,就知道這少年比塗混的好,不過這樣被塗壓製也不獸化,有故事?
“以後不準說我師父”見遠處有獸人過來,塗惡狠狠的說完,撿起黑咕嚕就跑,不知道他背後的無良師父看了一場戲。
地上的少年坐起來,拍拍灰塵,看著手上的紅印,真用力,這家夥力氣好像又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