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原始社會毒打的白洛逸,決定讓更多的人一起體驗被毒打的滋味,她抽空做了不少的竹板,刻上字。
白梟、藍和塗不用說,那些學箭術的臨時徒弟也一個都沒跑掉,每個人身上掛一個。
不得不說塗是個好徒弟,後麵的竹板都是他幫忙做的,雖然字歪歪扭扭,起碼弓箭兩個字沒有問題,能認識。
她遲早要回去,沒時間培養繼承人,隻能廣撒網,抓住一個是一個。
後來更是下狠心,纏著東阿祖把用竹方塊把麻將和橋牌弄出來,就為了逼著大家學字。
結果整個雪季,不用冬眠的人,玩的那個開心,好幾次去東阿祖家,找人都要排隊。忙著玩麻將,沒空理她。
寓教於玩,的確是好辦法,以至於白洛逸教的字幾經變化,成為古董,麻將卻在這個世界一直得以延續。果然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稱之為國粹的,人家是憑本事說話。
“洛,這邊”藍和塗招手,白洛逸打著哈欠,一大清早,大家興致這麼好。昨天教白冽有些晚,白洛逸有些犯困。白冽不是蛇嗎?怎麼比她還有精神,天微亮,便起來忙活。做了個早餐,才去祭司那報道。
“好早啊”白洛逸裹緊身上的披風,沒有空調,她也要想辦法弄個大禮堂,否則喝著西北風看表演,需要很大的勇氣。
此時,她就更佩服那些赤腳大仙,看著都好冷的說。不過赤腳大仙也看不上她,作為蛇真怕冷,丟臉。
“祭祀完要安排幼崽覺醒,所以會早點,你先吃點阿母新作的蜜餞,很快就可以看白冽大人跳舞”藍把蜜餞給大家分分,酸酸甜甜的,的確很醒瞌睡。
“大家都很興奮啊”尤其是幼崽和雌性,眼睛都發光。
祭司站在台上,廣場上男女老少都來了,的確算得上盛典。以前還真沒發現白蛇部落有這麼多人,保守估計也得上千吧!
“可不是,大家都盼著這一天,今天食物可以隨意吃,而且這是白冽大人第一次領舞”
“第一次?以前誰領舞?”
“以前是族長,都是部落第一勇士領舞,白冽大人不去,族長隻好帶領大家跳”白洛逸覺得那個族長阿伯還真是的全能,有次去找他,她的族長阿伯在給白梟縫背包。
“白冽以前怎麼不跳?”
“可能覺得煩,跳舞就表示準備挑選伴侶,白冽大人不跳,都會有很多人送鱗片”
接受雌性的鱗片,表示願意結成伴侶。跳舞的獸人也可以優先追求自己心儀的雌性,說白了,相親大會啊!
白梟最煩這個,要不是這次白冽跳,他阿父又在後麵拿著棍子威脅要打斷他的腿,他才不會上去。
白洛逸支著下巴,白冽這是有心儀的人,準備追求?藏的可真夠深,難怪最近早出晚歸。
一想到這,原本期待的祭祀舞似乎也黯然失色,心中的酸澀蔓延開,嘴巴裡麵的蜜餞一點甜味都沒,都怪白冽。
“祭司上台,開始祭天了”大家立馬坐好,祭司拿著一根蛇形的拐杖上台,純白的羽衣隔絕陰冷,襯托整個人有幾分飄飄欲仙。
祭司祭拜天地,感謝獸神賜予他們食物。隨後便是祈禱,明明那麼遠,應該什麼都聽不見,可白洛逸卻覺得不斷有聲音鑽入耳朵,雄渾低沉,神秘莫測,述說,虔誠祈求,悲憫,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