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事實,藍以後可是要大放光彩的,要不是看在你朋友的份上,才懶得提醒他!”
“是因為我?”白冽斷章取義,心情很是美妙,他家崽崽說點什麼都能讓他開心好久。
“這些我也不是很懂,我回去問問我阿母”藍說完,抱著塗給的果子要回去,拙卻攔住了藍的去路。
“藍,你考慮過伴侶的事情嗎?”
“沒有啊,我覺得我現在挺好”她好忙,沒時間照顧其他獸人和幼崽,以前覺得撐不下去,還會胡思亂想,現在她的目標就是衣服能在交易會上麵賣出去。
“可是,你一個人不方便照顧自己”拙抿唇,藍柳眉微隆
“所以你就方便,你彆忘了你還有伴侶”白桐把人拉到身後,這小子一直虎視眈眈啊,要是他來晚點,這小雌性就會被騙走。
“我和穗已經解除了伴侶關係,她把崖升為第一伴侶的時候,我們就解除了”
穗這幾次,是想要複合,他沒有同意。拙握拳,他一直是想要和藍結成伴侶的。
“藍,我們結成伴侶吧!”
“你找死”白桐揚起拳頭,就要打人。
“你發什麼瘋!”藍推開白桐,護著拙,白桐心裡拔涼拔涼,這小雌性居然護著那混蛋?
與白桐的沮喪完全不一樣,拙可以說是驚喜,藍還是屬意於他的。
“拙,我謝謝你一起對我和我阿母的照顧,我們可以是朋友,但不會是伴侶。”
“為什麼?”拙不甘心的問道,白桐拔涼的心瞬間滾燙,覺得自己死刑改成了有期徒刑,好爽。
“洛說,我的伴侶就是會讓我心撲通撲通跳的人,我現在沒有,所以不能答應。”洛說的,金科玉律,一定要聽。
“藍,那個雌性雖然知道一些奇怪的東西,但你不要什麼都聽她的,她被白冽養的都不知天高地厚”
拙說完,白桐差點笑出來,敢對著這小雌性說洛不好,自斷後路,自動出局啊。
“不準說洛壞話”藍成天笑嗬嗬,極少冷臉,大家以為她沒什麼脾氣。
其實溫和的人,生氣才更為可怕。
“我說的是事實,沒有哪個雌性像她那樣折騰”
“是麼?那你之前的伴侶穗折騰的少嗎?你怎麼不說她。你敢這麼說洛,是因為知曉洛不會跟你計較,而穗會打你”拙想要否認,可潛意識,他似乎就是這樣認為。
白桐嗤之以鼻,忍受不了穗,就想找個自己能欺負的,真是給他們雄性獸人丟臉。
“你一天不跟洛道歉,我們一天就不會是朋友”
拙無法相信藍如此維護一個外人,他們那麼多年情意在呢,怎麼可能比不上一個相處一個雪季不到的陌生人。
“她那麼重要?”
“是,非常重要,比我自己重要,沒有洛,我還是那個每日為食物傷神的小雌性,擔心自己隨時會餓死,有時候甚至會怨恨命運不公”
“洛來了,這一切都煙消雲散,我絕不允許有人詆毀洛”藍說的斬釘截鐵,唯獨這一點,她怎麼都不會妥協。
“洗洗睡吧,你沒機會了”白桐吹著口哨跟在藍後麵。慢慢的變成調子,這是白冽跟著他家成年的幼崽學的,說是雌性喜歡。狩獵的時候,白冽用葉子吹過一次,說是想他家幼崽。
白桐可是偷偷學了好久,才學會的。
“彆吹了”藍阻止。
“什麼?”白冽騙他?小雌性不喜歡?
“好幾個地方吹錯了,千萬彆說是跟著洛學的,給洛丟臉”藍無情潑冷水,白桐垂死掙紮。
“不可能,我絕對沒錯,要不你吹一個,我對比一下”白桐不依不饒,藍隻好哼了一段,這小雌性哼的挺好聽。
兩人雙雙走遠,拙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空空如也。
不是誰都會在原地等待,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