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黑蛟族的古文,隻有大巫認識,我也隻能依稀辨彆幾個字,獸使,龍,獸神,其餘的不會”夜妙搖頭。
牆壁上,圖案像是祭祀舞,動作和白蛇部落一些類似,白洛逸乾脆把整麵牆都弄出來,可惜沒時間拓印,隻能囫圇吞棗的記下。
“浪珩,你不要執迷不悟”白洛逸挑眉,你黑蛟禁地還有人闖進來。
夜妙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你們不也來了,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
兩人尋聲過去,夜妙倒是認識裡麵的人,見過,不熟。
“是銀狼和彩鹿”
這倒是有意思,來黑蛟禁地找藥?
“浪珩,我彩鹿一族,已經做了太多的錯事,如今黑蛟已經一片焦土,這是亡靈沉睡的地方,我們不該打擾”聲音如黃鶯出穀一般悅耳,應該是個美人。
“你閉嘴,找不到龍鱗,我要你們全族給我阿母陪葬”這個聲音就有些討人嫌。
“昔日情果,如今纏絲,這些已經害了太多人,你阿母早就沒有求生意識,哪怕是龍在世,你阿母”雌性還在苦苦勸說。
“彆說了,仔細找,彩茹,你要膽敢再胡說一句,我就殺你彩鹿族人一次”浪珩惡狠狠的說道,半點都不憐香惜玉。
龍鱗還是藥啊,白洛逸倒是第一次聽說。
纏絲和情果都和彩鹿一族有關,得要找個機會問問,尤其是纏絲,可害人不淺。
“巫,我們走吧”當年彩茹外出救了浪珩,痛惜浪珩阿母,著手治療,沒想引狼入室,讓如今整個彩鹿一族不得安寧。
彩茹望著走遠的人,他不再是當初赤誠的少年郎,為了複仇,已經不擇手段。
彩茹淚流滿麵,她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生命,死都怕是無法跟獸神交代。
“走”彩茹擦乾眼淚,事到如今,她再也不能讓浪珩做出錯事,希望這一切會在黑蛟了結。
“彩鹿一族,心腸軟,戰鬥力弱,關鍵是那個浪珩,你小心些”夜妙提醒
“嗯”那威壓不下於白冽,白洛逸自然不會硬碰硬,安靜的跟在後麵。
“這是?”浪珩回頭,這黑漆漆的門,怎麼也打不開。
“我來開”浪珩後麵一個戴著鬥篷,看不清臉的人說到,聲音沙啞,像是嗓子壞了。
“這是黑蛟禁地,我們還是不要破壞人家東西”彩茹提醒
“彩茹讓開,黑衣,你上”浪珩不耐煩地說道。
“浪珩居然偏心那個黑衣到了這個地步”彩鹿族人扶住彩茹,讓她不要傷心,天下好雄性多的是,以後再選一個。
好些黑色的小個體從黑衣腳下爬出,眾人後退一步,顯然有些怕。
“蜘蛛?”白洛逸摸摸下巴,這人看身高,並非是矮人族?難道是奪走花橋能力的人?
黑色的蜘蛛布滿整個大門,不停地吐出液體,門沒有多久就被腐蝕出一個洞。
要是在現世,估計大家都會瘋狂,裡麵無數的黃金,金光燦燦,亮瞎人眼,可惜這裡,黃金還隻是一般金屬,沒有挖出其價值。
白洛逸看的心動,右手都伸出去,想要摸一把,左手把右手拽火來,她以前沒有這個嗜好啊,看到黃金像狗看到肉骨頭一般。
可胸口的喜悅突如其來,無法掩飾,白洛逸終於有些明白,為何白蛇無法拒絕白色,發自靈魂的喜歡啊。
“這都是什麼,仔細找”浪珩一腳踢開黃金,看到前麵一朵金色的花,抬腳就要踩。
“不要”彩茹擋在花前,淡薄的身子,顯得有些可憐。
“它並無過錯,你不要傷害它”彩茹哀求,彩鹿一族,對於藥有著發自內心的熱愛,據說每次藥材被采摘下,他們都會哭泣。
浪珩看了眼彩茹,還是收回了腳,去了其他地方找。
“黃金六瓣菊,這東西還真有?”白洛逸還以為是騙人的,沒想黃金裡麵還真能生出金花。
隻是花如今半開,還不到入藥的最佳時機,這個彩茹,倒是惜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