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白冽皺眉,表麵看著一點熱氣都沒。
“你伸下去啊,怎麼,不敢?”白梟沒好氣的說,他尾巴都燙紅了。
白冽沒理會白梟激將法,幻化了一些冰晶放下去,瞬間消失,可見溫度多高。
“七色也不敢下去”白洛逸伸出手腕,七色一個勁的後退,顯然是懼怕。
感覺手腕抖動,白洛逸死死捂住手腕的鱗片,這花好不容易養大一點,可不可能,再跑了。
“怎麼了,阿妹”白梟問。
“龍鱗在下麵,龍珠花要跑”白洛逸還那了布給手腕纏好幾圈。
白冽特意在白洛逸手腕施加一個小屏障,剛好包裹整個手腕。
可惜,一切徒勞,飛起來兩朵,白洛逸抓住一朵,另一朵跑了,速度那個快,白冽都沒抓到。
白洛逸手裡的那一朵急劇跳動,眼看著就要把自己弄的散架,白洛逸咬牙。
“你們這些混蛋,給本小姐記著”白洛逸終究舍不得這麼珍貴的花消散,隻好鬆開手。片刻,那花就飛到了下麵,沉入胃液,消失不見,白洛逸心痛的想哭,靠著白冽不說話。
禿二十浮出水麵,摸了一把臉,好家夥,這上麵怎麼那麼多人,水鱷和獅鷲,都來了吧!
“三長老,我親眼看到的,那兩條白蛇被吃了”一隻水鱷興奮的說道,比劃著大魚怎麼吃掉三人的。
“師拓,你怎麼打算,這些小嘍嘍可一直不安分”三長老問師拓。
“聽三長老吩咐”師拓謙虛道,水成死的莫名其妙,他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那就一起上吧,他們在密室,應該找到了不少的東西,我們平分”三長老招呼水鱷準備攻擊。
“我們先是不是派人下去找”夜鐸跟禿梧商量。
“水裡交給我阿哥就好,這裡才是我們戰場”禿梧臉色暗沉,獅鷲裡麵,他可是看到了不少三頭鳥,禿梧的殺意第一次肆無忌憚的外放。
夜鐸還是擔心“會不會給白蛇帶來麻煩,而且水裡情況不明”
禿梧更了解三人“他們隻會嫌棄我們殺的慢,放心,死不了的,一條魚而已”
“獅鷲歸我,水鱷歸你,要報仇,趁現在,要是他們上來,我們就隻有看著的機會了”禿梧獸化,巨大的金翎雕第一個衝進獅鷲群裡,開始攻擊。
族人的死,阿父的不甘,禿梧全都記得,血脈進一步激發的時候,這些恨意也增長了不少,如今就殺個痛快,用他們祭奠禿鷲亡靈。
“我帶人下水,你們動作快點”禿二十對岸上的夜鐸說道,再次潛入。
夜鐸也不再隱藏,化蛟殺水鱷,滅族之仇,沒有鮮血,怎麼安撫那些不幸的先人。
“金翎雕,那玩意不是早就滅族了?”師拓後退幾步,居然對他們有血脈壓製,區區禿鷲,能覺醒金翎雕血脈?
“長老,我們想辦法抓住”師洋開口,這樣的獸人,製成傀儡,才有價值。
師洋眼中,對於禿梧勢在必得,帶著不少的獅鷲,準備圍攻。
不過師洋太小看禿鷲,覺察到師洋的意圖,禿鷲第一時間衝散了師洋的隊伍,保護他們族長。
“這些真的是禿鷲?”三頭鳥暗叫不好,明明以前就是一群弱雞,否則也不會被三笑玩弄於鼓掌。
如今是攻擊角度,還是反應能力,都不遜色於上部落的勇士。
“這就怕了,後麵還有大餐呢”禿鷲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時間,瞄準對方弱點,爭取一擊致命。
白梟的那些魔鬼訓練,他們大多是靠著恨意支撐下來的,從地獄爬出來的人,怎麼還和以前一樣呢,他們苦苦訓練,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大仇得報,如今仇人在眼前,不出力,何時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