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收斂情緒,恢複以前的從容“有話直說”
“裡麵是一道金光,不是銀蛟,沒有蛟珠,而且失憶的厲害,十分囉嗦”白冽一口氣說完,白洛逸給白冽點讚,總結的十分到位。
“沒有蛟珠?”祭司沉默片刻,臉上驚訝都無,相比冰敖和冰鸞的驚恐,太過平靜。獸使的強弱可直接關係到部落興衰,祭司這樣太奇怪。
或許這些年銀蛟的不對勁,祭司早就覺察到了什麼,隻是沒證據,便沒有說,怕引起恐慌。
“此事不要外傳,時間不早,去休息”祭司獨自離開,被迫當了一路觀眾的冰鸞哈欠連連,腦袋放棄運轉,準備回去睡覺。
冰敖覺得白冽話沒完“還有什麼,一並說吧”
白冽也不再隱瞞“金光的氣息越來越弱”
冰鸞插了一句“沒有獸使,我們也不定會變弱是吧,比如夜鐸!”
白洛逸指著自己“可能是我吞了他們的蛟珠”白洛逸被當成活動的獸使。
“獸使能賜予你們力量,同樣你們也能反饋獸使力量”白冽提醒
冰敖也不去深究白冽目的“你想要我怎麼做?”
“那就看你舍不舍得了”白冽笑的意味深長,銀蛟作為盟友,一個王族太少。
“這條命還有用,除此之外都可以”變強的代價,冰敖從不吝嗇。
“化龍草”白冽扔給冰敖一片鱗片,上麵有龍氣,融合龍氣,冰敖就算失憶,也不會像他全部失憶。
冰敖沒客氣,收好鱗片“多謝”
“白冽,我覺得那一道金光不是銀蛟”睡前白洛逸把金光的話重複了一遍。
遙遠的地方,那應該是金光去過的,銀蛟幾次遷徙,都在滄瀾中部地區,不存在遙遠的地方。
白冽猜測“可能是沾染了龍氣的銀蛟護心麟”
這也有肯能,白洛逸繼續問“金光說的地方,你有眉目嗎?”
白冽搖頭,他去的地方並不多“沒有,如果它認為自己是龍氣,可能跟龍有關”
“早些睡,明天我們回去”白冽親親白洛逸額頭,抱著白洛逸入睡,他還要準備驚喜,沒時間處理這些小事,交給銀蛟祭司去煩吧!
“所以,你是什麼時候聽不見獸使的話的?”祭司將化龍池裡麵的事情跟大巫說完問道,不過把主人翁改為了白冽。
“二十多個雪季前”大巫那時候還有些沉不住氣,無法和獸使交流,讓她心慌意亂,上一任大巫已經行將就木,卻隻給了她兩個字。
“等待”上任大巫說:冰羽,你可以不聰明,可以不強大,但你要守住秘密,直到秘密被發現,你就算是完成了大巫的使命。
背負這樣的秘密,祭司理解大巫的不容易,也多了幾分寬容。
過去的事情,多追究也沒意義,祭司說道“銀蛟積弱,已經起風,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他們強大,你心疼也不要阻攔”
“他們還是孩子”大巫彆的不說,對於銀蛟一直愛護有加,這是祭司一直站她這邊的原因。
祭司歎了口氣“白蛇來的獸人,多數比冰敖小,禿鷲也是。我們護不住他們太久”是他們太過溺愛後輩。
大巫也隻好退讓一步“先慢慢來吧”
祭司想到了化龍草,他們怕是很早就被人算計在其中“化龍草的用法,真的是你從上任大巫手劄上知曉的?”
大巫一愣,目光有些閃躲
祭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水鱷!”
大巫低聲說道,畢竟不怎麼光彩“是我無意中偷聽到的”
祭司搖頭“不是你偷聽到的,是有人故意說給你聽的,借你的手,害死我們可能出現的王”讓銀蛟衰弱下去。
“不”大巫剛要反駁,水娥水漫的臉出現在眼前,像是被人掐住脖子,說不出半個字。
祭司也沒多指責“我們都被利用的徹底,想要在滄瀾有一席之地,我們銀蛟不能再沉寂,我會送他們去曆練”
大巫沉默了半晌,才說出一個好字,祭司說的曆練,必定會見血,如今周圍強敵環伺,的確不能再溺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