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還真想見識見識那個組織的本事,不碰一碰怎麼知道該怎樣擊潰。
“鬆田……”諸伏景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幾分麵對幼馴染時的無奈,“萬事當心。”
鬆田陣平的語氣輕鬆:“當然。”
他還有個問題,神色不由得凝重些許,看向諸伏景光說道:“她的身體怎麼了?”
諸伏景光皺起眉頭,反問道:“什麼?”
他知道夢的身體素質一般,免疫力很差,換季時總會感冒或者過敏,許多常用的藥他都熟悉了,但聽鬆田的口吻卻似乎不像他以為的那麼簡單。
鬆田陣平見他仿佛毫不知情的模樣,覺得自己剛才下手還是太輕了點,看向他的目光變得淩厲,語氣更是極度不友好:“她現在弱得要命,咖啡都不能喝,又膽小成那樣,動不動就不信任人……簡直渾身上下全是毛病!你一點都不清楚?還是這根本就和你脫不開乾係?”
諸伏景光一時間都不確定他們說的是否真的是同一個人。
夢在組織裡從來就不是負責一線任務的角色,要說格鬥或射擊可能遜色一些,但從綜合實力上判斷絕對不弱。
“膽小”這個詞在他聽來更是無稽之談,哪裡還有什麼人比組織成員更加胡作非為,隻是他們兩個搭檔的時候也做過不少不便明說的事情。
但說到“信任”,組織裡每個人出任務都是刀尖舔血,稍有不慎就要喪命,的確很難輕易托付真心。
不過從鬆田陣平的話中,諸伏景光還是發現了自己的盲區:“她認識你的時候,比現在……更加健康?”
他斟酌了一會才挑選出這個詞來,說出口依然感到彆扭,就好像在說她的身體很糟糕一樣,讓他不太舒服。
鬆田陣平沒有回答他,但臉上寫著“那不然呢”這樣強烈的反問。
諸伏景光愣了兩秒,想起來昨天在宴會廳裡這位同期還準備給她拿香檳,說明至少在三年前,她的身體還沒有這麼多禁忌。
“從她和你分開,到和我認識,隻有半年的時間間隔。”諸伏景光的腦海中閃過幾個荒謬到可怕的念頭,低聲自語道,“是加入組織後誰對她做了什麼,這是她拿到代號的原因?”
比起今天才真正接觸到黑衣組織的鬆田陣平,他足足在組織裡臥底了兩年多,對組織的重點項目自然有所了解,不論是Boss最重視的實驗室還是那些偶然聽聞的人體實驗。
看到諸伏景光的臉色驟變,鬆田陣平隻能認為這是對自己言論的間接肯定。
他咬牙深呼吸了一口,還是沒能忍住,拍了拍麵前同期的肩膀,說道:“諸伏,我們還是打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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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男人因為自己打起來了這種事遠在實驗所的神無夢毫不知情。
將喉糖交給宮野誌保之後,她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邀請對方一起去吃晚餐。
已經是下午,身為實驗室負責人的宮野誌保時間相對自由,和團隊裡的其他人交代了幾句就換好衣服提前結束今天的工作,跟著她一起離開了實驗所。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不用趕時間去忙其他的工作,神無夢積極主動地在附近的步行街找了家中餐館,抱著試錯的心理從招牌菜單上點了幾道菜,貼心地要了不放辣椒的版本。
宮野誌保將點菜權交給她,倒了兩杯水,說道:“你還是這麼喜歡吃中餐啊。”
“我已經好久沒吃啦!”神無夢回憶了一會,辛酸道,“上一次吃還是沒和蘇格蘭分手的時候。”
“會做中餐是你挑男朋友的標準?”
宮野誌保隨口道:“那我可不看好琴酒。”
“……我也沒這麼想過。”
神無夢被她說得沉默一瞬,想了下琴酒在廚房的樣子和他的西式廚藝,覺得還是彆把高難度的中餐帶到他的麵前。
想到攻略琴酒成功之前可能都吃不到真正符合口味的中餐,神無夢感到片刻的心灰意冷,手機響起來都打不起精神去接。
宮野誌保替她看了一眼,眉頭微挑:“聽說他追你很勤,說不定願意為了你去學一學。”
“誰啊?”神無夢看向屏幕,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色,按下接聽鍵道,“萊伊?”
“西拉。”
對麵的男人叫了一聲她的代號,朝她問道:“現在方便嗎?”
這裡隻有她和誌保兩個人,神無夢讓他放心說:“嗯,什麼事?”
“那個流浪漢找到了。”赤井秀一開口就是個讓她屏住呼吸的消息,“我們的人在這裡沒有執法權,人被公安先一步帶走了。”
“啊……”
神無夢眨了眨眼睛,偏頭隔著餐館的玻璃窗望向對麵的那家咖啡廳。
那位正端著菜單走出來的帥氣金發侍應生,不就恰巧是有執法權的公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