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晉江獨發 晉江獨發(1 / 2)

沒有生命值不夠用的生存壓力, 沒有組織安排的麻煩任務,就連最棘手的那位流浪漢都交給鬆田陣平幫忙解決,生活和工作上沒有任何難題,神無夢感覺這幾天簡直可以稱得上“身心愉悅”, 連胃口都好了一些。

開心的時候看什麼都是美麗的, 窗外的太陽也格外明媚, 她拋棄了厚重的羽絨服,挑了件加絨衛衣和牛仔褲, 還很有閒情逸致地紮了個馬尾。

雖然下午黑羽快鬥會用二十來歲的成年人馬甲和她見麵, 但想到他的真實年齡,神無夢還是感覺心態都年輕了許多,整個人很有活力。

第一回見麵兩個人素不相識, 出於安全考慮, 約的是人流較大的咖啡廳。

算上這一次見麵也隻是第四次,但共同的秘密是增進關係的催化劑, 他們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生死之交”吧。

因為要聊的話題比較敏感, 人多眼雜的地方被排除,黑羽快鬥提出的地點是一家台球室,也禮貌地詢問了她是否方便, 可以根據她的意願更換。

神無夢沒有意見,而且她知道這家藍鸚鵡台球室是寺井爺爺開的,不管是談黑羽盜一的事情還是教他一些不方便擺在台麵上的黑客技術都很適合,可以規避許多不確定的隱患。

因為從沒去過這家台球室, 顧慮著停車可能不方便,她難得地提前出門,給自己留足了容錯的時間門。

到的時候比約定的點要早一些,神無夢看了眼【藍鸚鵡】的招牌, 走進店裡。

這家店有個類似前廊的過道,再往裡走到儘頭轉彎才能看到真正的入口,映入眼簾的就是擺滿了酒瓶的吧台,還有空空蕩蕩的台球室,隻有一個人正俯身撐在桌麵上打球。

站在吧台裡的老人家一眼就看到了她,正準備開口,就見到容貌嬌俏的少女將食指放在唇邊比了個手勢,朝他暗示性地眨眨眼後放輕了腳步走到自家少爺的側後方。

神無夢沒打過台球,隻在電視上見過,勉強知道些許規則,算是個實打實的門外漢。

黑羽快鬥看起來很是全神貫注的樣子,完全沒注意到她已經來了,還認真瞄準著目標的那顆黃色小球。

神無夢不確定十四歲時的黑羽快鬥水平如何,但她很清楚的是,在他成為怪盜基德之後,那一手台球技術也隻能用“平平無奇”四個字來形容,所以現在應該隻會比四年後更糟一點吧?

她是這麼想的,抱著好奇又惡趣味的心思站在後麵看著前方的少年推杆而出。受力擊中的那顆白球顫顫巍巍地向前滾去,將前方的黃球撞進了桌球袋——如果不是連著白球一起也滾進去就更好了。

“可惡!”

黑羽快鬥自言自語道。

他站直,準備去球袋把剛才掉進去的兩顆球掏出來,回頭的時候卻注意到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的少女。

救命!

剛才那麼菜的技術不會被她看見了吧?

十四歲的男生很難不在意這種事情,黑羽快鬥尷尬到幾乎要維持不住自己的撲克臉,脫口而出就要問她在這裡站了多久,有沒有看到他把母球打進球袋的畫麵。

幸好他還記得自己現在的人設,勉強控製住了這種衝動,略顯僵硬地朝神無夢打招呼道:“下午好,神小姐。”

“下午好。”神無夢笑著看向他,說道,“我剛剛才來,海藤君可以放心噢。”

那一定是都看到了吧……

黑羽快鬥感到些許崩潰,認為剛才那一幕實在有損魔術師的顏麵,絕口不提這件事。他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將球杆在一邊的架子上放好,邀請她到一邊坐下,問道:“要喝點什麼嗎?”

神無夢說道:“果汁可以嗎?”

黑羽快鬥點點頭:“當然。”

一些台球室不會提供這類軟飲,但他自己都還是愛吃甜食的未成年人,寺井爺爺早就為他準備好了。

他走去吧台拿飲料,小聲朝寺井爺爺抱怨:“老爹,人來了怎麼不告訴我啊?”

寺井爺爺笑了下,將兩杯橙汁遞給他:“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可管不了,那位小姐就是跨年時給你打電話的嗎?”

“對。”黑羽快鬥說道,“老爸當年的意外總覺得另有隱情,但我們之前調查總是被防火牆攔住,所以想拜托她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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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無夢沒想到今天真正的學生是寺井爺爺。

或者說黑羽快鬥也在旁聽,不過諸如“表單域參數如何修改拚接”“代碼段如何強行注入”“數據庫命令如何傳達執行”之類的問題都是由寺井爺爺提出。

黑羽快鬥暫時沒有脫掉成年人的馬甲,但是有寺井爺爺出麵,調查黑羽盜一那場魔術意外就師出有名了,畢竟寺井爺爺可以坦誠他與黑羽盜一的關係,同樣是最想知道真相的人之一。

神無夢把她這段時間門的調查結果說出來:“之前海藤君讓我調查的幾個人的確都死於意外,芝生琉璃子死於無保護攀岩時踩空落海;越次裕之死於賽車比賽時刹車失控墜崖;戶穀時江死於拳擊比賽內臟破裂……黑羽盜一死於逃生魔術表演時的火災。時間門都是八年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十分巧合。”

每個人在自己的領域都算名人,死亡當然也被大肆報道過,但卻從沒有報紙大量印刷刊登,這些信息還是她翻遍了因特網才從網絡上找到的——當然不是八年前就有網絡記錄下了這些信息,而是近年來有網民將曾經的所見所聞公開發表在網上,所以被她搜集到。

“這幾個論壇可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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