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斃命!
難怪副官說這樣的身手漂亮。
部長也不得不承認,就算是軍中,也找不到這樣精準漂亮的身手。
掛了通訊,部長欣賞的看著樓夜,哈哈大笑,
“我們已經確認了,確實是他們。”
“果然是少年英才啊。”又看到樓夜令人驚喜的實力,部長對樓夜是越看越喜歡。
樓夜的光腦響了一聲,是獎金到賬的通知,樓夜看著後麵的一連串零,心裡一陣輕鬆。
隨後將一直背著的背包拿下來,將從那幾個人身上搜出來的文件以及藥液一起遞給部長。
“這也是我從他們身上繳獲的。”
樓夜沒有說太多,這裡的人經驗更豐富,自然會解讀出這份文件代表了什麼,
不過他已經把第十二頁自己的信息拿下去了,另外又友情補上了033給的線索。
033已經將這個組織的成員信息全部發送給了他。
幾乎每位成員身上都背負著幾條無辜生命,隻可惜有一大半成員都藏在逃亡星。
這樣一個以殺為樂,不懂得尊重生命的組織,還是早點取締好。
這也算他百忙之中抽空回的小小反擊和報複。
事情做完了,樓夜也該離開了,起身和部長告彆,部長突然叫住了他,先等等。
說完轉身從抽屜中拿出一張銀色徽章,遞給樓夜,
“這個你收好,我還沒進行自我介紹,我是駐邊境第六軍上校,我姓劉,這是我們第六軍的特質徽章,以後萬一你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憑借這枚徽章前往最近的軍部,會有人幫你。”
樓夜接過徽章,看了眼劉上校,“多謝!”
劉上校拍了拍樓夜的肩膀,大笑道,
“這種客氣話就不要說了,我倒是希望日後能再次與你重逢。”
笑聲大的傳出了辦公室,路過的工作人員互相懵逼地看了看對方,又聳了聳肩,不知道部長是知道了什麼好消息,這麼興奮。
劉上校親自目送樓夜上了飛船,一直到飛船消失在天際,才收回視線。
“上校,你把咱們軍的徽章都給他了,你就這麼欣賞他?”
一旁已經回來的副官站在自家上校旁邊。
“屍體你檢查過了嗎?”
上校收回視線,看著身旁的副官,副官急忙點頭,“檢查過了,漂亮。”
真的,除了漂亮沒話說,要想造成這樣的傷口,對手臂肌肉和力量要求極高。
他們看到之後簡直想把屍體搬回去做教材用。
看看人家,在看看他們軍裡的那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每次就知道橫衝直撞,或者熱武器橫推,單人作戰能力真要比起來,還不如人家。
“你錯了,”上校語氣悠悠,“不僅如此,他還同事具備細心、冷靜,沉著以及臨危不亂的優點。”
副官恍然大悟,
“上校,你是想讓他當我們第六軍新兵部的指揮官?”
再想想樓夜的實力,眼睛唰一下蹭亮,
“靠,真的行啊,我們第六軍要是補充了這樣的一個指揮官,那也不至於在全軍大比武中落在最後一名,被發配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做後勤,難怪上校你把徽章都給他了。”
“再在這待下去骨頭都要鏽了。”
“不錯,”上校負手回去,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成長到那個地步。”
“我覺得可以,我們在這的任期還有三年呢,等得起。”
副官甚至已經想好了三年後他們回去,他們第六軍大放異彩後的場景了。
“哎上校,第六軍不是還缺一個總指揮嗎?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成為總指揮?”
上校搖了搖頭,“總指揮需要S級以上精神力,他沒有,這個硬性門檻他過不去。”
“也是。”副官歎了口氣。
可惜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了辦公室,上校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和一旁的紫色藥劑,
“去,請封老過來。”
副官立刻領命,將封老帶過來。
這一晚,辦公室的燈一晚上沒滅,亮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色未亮,就有一小隊紀律嚴明的部隊乘著戰艦在夜色掩護下消失在空間站,朝著目的地而去。
……
“什麼?失敗了?”
中央星樓家花園房內,麵色陰沉的白禾緊緊攥著自己掌心。
白禾的光腦屏幕上正浮現著一個人影。
他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歪著頭,支著下巴,右眼的疤痕不帶匪氣,倒是讓其俊美的麵容倒更添幾分放肆的邪意。
“急什麼,彆擔心,你的任務我發給了很多成員,隻是一隊實力不濟的成員失敗了而已,也許是他走了什麼狗屎運,實在不行,大不了我親自出手。”
“何必為了一個垃圾這麼費心費力,他也配?”
對麵人說起樓夜,輕蔑且高高在上,似乎隻是在說一隻螻蟻,一團礙眼惡心的垃圾。
白禾笑了一下,想起對麵人的實力,剛提起的心瞬間放下,又想起另一個重點,
“等等,你說樓夜他出現在原野星係?可是……他是怎麼去的呢?”
“誰知道。”
“不,不對,”白禾擰著眉,分析著,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中央星到原野星係,他一定是躍遷過去的,可他之前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住躍遷產生的空間震蕩,這不對勁。”
白禾越想越不對,第一時間察覺出問題,重新翻出樓夜的醫院體檢單,仔細看著上麵的數據。
“數據沒變化啊,這樣的身體數據完全不符合躍遷標準。”
“不對,他一定是出了什麼變化。”
白禾猛的抓著手中的體檢單,語氣陰沉,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句話。
對麵的人看白禾這模樣,歎了口氣,
“行了,彆想了,有沒有變化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但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
白禾猛地瞪著對麵的人,他絲毫不害怕對麵的人看見自己這幅真實的模樣。
“我知道,我會替你解決的,你的要求我都會辦到。”
屏幕對麵的男人虛虛伸手,撫了撫著白禾緊皺的眉頭,“不過,你答應我的事可彆忘了。”
“等等,我改主意了。”
白禾看著屏幕中的人,因為樓夜的不知名變化,他心頭妒火燃燒,愈發扭曲,一字一頓道,
“這次,我要他的一雙腿,永不可逆,無法恢複的那一種。我要他下半輩子看著彆人行走。”
“我不信,他是不是這樣了還能好起來。”
“他不是想去戰鬥係嗎?我要讓他知道,他什麼都做不成!”
那頭無所謂點頭,“聽你的。”
白禾還想說什麼,就聽見對麵突然詐起一陣又一陣的轟鳴炮擊聲,伴隨著無數哀嚎慘叫,隱隱約約傳來撕心裂肺的提醒聲:
“突襲,有人突襲!”
“是聯邦軍!!”
“他們帶了重火力,快跑。”
白禾心中悚然一驚,對麵男人猛的起身,神情劇變,
“遭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身震耳欲聾的炮擊聲,還有男人痛苦受傷的悶聲。
一陣訓練有素的腳步聲出現,隨後武器上膛的聲音伴隨著厲喝:
“不許動!”
白禾心頓時沉入了冰窖,他手忙腳亂的切斷通訊,目睹一切的他止不住的發抖,一時間六神無主。
糟了,他們看到他了嗎?
怎麼辦?
怎麼回事?
聯邦的人怎麼會查到那?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會不會泄露自己?
不會的,應該不會的。自己做的很隱秘,不會的。
白禾不住的安慰自己,讓自己不要慌。
開始複盤自己之前和這次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會不會被順藤摸瓜摸到這,甚至控製不住的怨恨男人。
如果不是自己因為交代他做的事從未失手,自己也不至於放鬆了一直以來的警惕,親自出麵。
他慌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卻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遭了。
果然,房門外傳來一陣陣敲門聲,隨後傳來一身關切的聲音,
“白禾少爺,您沒事吧?”
“我沒事。”白禾深吸一口氣,語氣溫和。
聽著外麵腳步聲離開,才小心將地上的杯子撿起,深吸一口氣,想著對策。
可晚上,星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讓白禾臉色扭曲。
新聞上大肆報道著這次突襲事件。
由於某位熱心群眾提供了有效線索,讓他們一舉端了一個違法犯罪組織。
下麵還展示了被抓成員的名單和照片,附著判決:於兩天後進行槍決。
白天男人的臉正在上麵。
白禾無瑕去看下麵密密麻麻的評論,他心頭發沉,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外麵的門鈴響了,樓下傳來傭人的喊聲,
“白少爺,有人找您。”
“白少爺?白少爺?”
白禾對著鏡子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自己的表情,催眠的告訴自己,自己什麼事也沒做。
直到覺得完美無缺後才下了樓。
樓下果然站著四名身穿警服的聯邦警員,對著白禾舉起手中的證件,冷冰冰道:
“白先生,我們查到您涉及一場謀殺案,請跟我們走一趟。”
傭人們頓時大驚失色,紛紛看向白禾。
白禾還沒來及開口,一肚子模擬的話來不及說出口,就被拷上冰冷的鐐銬,推著出了門。
白禾看著他們雷厲風行的作風,心開始下沉。
他們不是中央星的警員。
飛船上,
樓夜正看著劉上校特意發過來的照片,還有一大筆獎金。
照片上全是此次被捕的成員。
當樓夜翻到最後一張時,動作微頓。
上麵正是白禾被帶上鐐銬帶走的照片。
樓夜隻是瞟了幾眼後就關上光腦,思忖著,白禾估計是要進去一段時間了,樓啟硯肯定會為白禾焦頭爛額,那邊的生意就隻能交給樓父一個人了。
各自都有能絆住他們的事。
接下來應該沒人再打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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