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哪裡來的軟蛋?這麼廢物?”
“打都沒打就認輸,噓……”
“廢物,軟蛋,滾吧。”
台下一片噓聲,他臉色難看的下了擂台。
裁判適時出現,振奮宣布:“第五場獲勝者:零!”
一連五場,台上的樓夜隻用了短短幾分鐘就結束挑戰,全程不超過五分鐘,毫發無傷,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看台上的人頓時有了新的樂子。
那就是打賭,猜測後麵有沒有人能堅持時間長一點。
在眾人的翹首企盼中,第六場開始了。
上場的是一位一頭灰白發的青年,上場第四分鐘,被樓夜一腳踢下擂台,敗。
第七場,對手右手無力下垂,跪在擂台邊緣,遲遲站不起來。
第八場,對方甚至跟不上樓夜的速度,追著樓夜攻擊,卻屢屢差了一寸,怎麼也攻擊不到樓夜,隻能心煩氣躁地追著樓夜背影。
此時的看台上已經開始躁動,他們一邊激動滿足地看著台上,一邊竊竊私語,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打破零的五分鐘記錄。”
“你們看,他一直都遊刃有餘,看來今晚是他的練手賽了。”
“今晚沒希望了,都是一些廢物,你們說這個後麵也會這麼強嗎?”
“不一定,今晚和他對戰的都是新人,實力參差不齊,自然比不過他,後麵可就不一定了。”
“我倒是覺得這個零,可以爭取一下五十連勝擂台。”
“我覺得會是四十連勝。”
看台上的紅發男聽著他們的猜測,撓了撓頭,扯扯老者的衣服,示意擂台上的樓夜,小聲道,“秦老,你覺得他能走多遠?”
秦老看著擂台上的樓夜,始終冷靜平淡,招式身法信手拈來,一連八場似乎對他毫無變化,但秦老卻一直沒探出樓夜的底,又好像這八場對台上的樓夜來說,隻是剛好熱身而已。
沉吟片刻,“也許能八十連勝。”
“不能百連勝嗎?”紅發男如今對樓夜有種迷之自信。
“看他後麵的具體實力。”秦老沒說可能,也沒所不可能。
紅發男還想說什麼,就被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打亂。
果然,台上的樓夜又贏了,對手正被下擂台,麵如土色。
第九場的對手是個使棍的青年,棍風裹挾著腥風砸向樓夜,沒過兩分鐘,此人連人帶棍摔倒在擂台中間,棍子已經咕嚕嚕的滾遠了,下一秒他被擔架抬了下去。
第九場獲勝者——零。
第十場,最後一場了,隻要過了這一場,樓夜就有了越級挑擂的資格,即使紅發男能猜到結果,也依舊不由自主地緊張到心跳加速。
“最後一場了,就差最後這一哆嗦了。”
看台上的鷹鉤鼻裁判上台,掃視著下麵眼神火熱的眾人,特意沉吟了幾息才道: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場了,我們的零能不能十連全勝,就全看這一場了,下麵有請——我們最後一位挑戰者!”
最後上來的是一位光頭,他剛上台就連忙舉手大喊:“我認輸,棄權。”
這話一出,頓時讓看台上的有些人失望三分,
“噓,又是一個棄權的。”
“沒意思,軟蛋慫一窩。”
“滾,滾下去吧。”
不過這位光頭似乎對這些話毫不在意,他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光頭,暗想,他可不傻。
台上的零自己擺明了打不過,出手又一擊必中,外城又缺醫少藥的,自己要是受了重傷,出場費還不夠自己買藥錢的,他可不冒這個險。
被笑就被笑吧,又不會少塊肉。
但更多的人卻是無比亢奮激動。
鷹鉤鼻裁判上場,大聲宣布,“時隔多年,今晚我們的擂台上終於又出現了一位獲得挑擂資格的十連勝得主,他就是——”
氣氛被點燃,看台上的人紛紛大喊,
“零!”
樓夜站在擂台中央的燈光下,看著下麵眾人狂熱赤紅的眼神,就連空氣都在沸騰燃燒,這裡彌漫的激情,速度,血腥,暴力,原始,對抗,心跳在加速,腎上激素在急速分泌,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們無比滿足而迷醉。
他們一聲接著一聲地喊著零的名字,聲音嘶啞狂熱。
一連十場,沒有停歇,沒有休息,十場全勝毫發無傷,精彩利落,沒有人能從他的手中撐過五分鐘,成功獲得挑擂資格,數年難得一見的場景怎麼能不讓他們狂熱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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