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練地拿著手機,“多少錢?”
服務生搖了搖頭:“要跟我們老板親自辦理。”
“那你們老板呢?”韓秋時問。
服務生指了指樓上,“在談事情,您可能需要等一到兩個小時。”
一兩個小時?韓秋時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樓上,什麼也看不清。
服務生像是也知道這聽起來有多可笑,微笑著說:“要不先生您先……”
“沒事我等。”韓秋時往門口走了走,秉持著不給人店擋生意的想法站在了靠邊處。
服務生愣了一下,“啊?”了一聲,反應過來有些失禮後又繼續保持微笑,“好的。”
微信裡還有幾十條未讀信息,點開全是助理在問“您什麼時候回來?”“完了老板,韓董來找你了”“完了他生氣了”“完蛋了,他可能要去把你綁回來”“老板早點回來吧……”
韓秋時已讀不回。
助理也算會投其所好,發了幾張從林見工作室微博保存的新照片,說:可真好看啊,這麼好看的人怎麼能挨罵呢?
韓秋時:還有人罵?
助理:我沒看到欸
韓秋時:看到的話截圖給我
助理:啊,您要罵回去嗎?
韓秋時:法律?
助理:我淺薄了
這是今天他鬼使神差一路開車到林見家後,站在樓道裡避雨時跟助理的對話。他不想回關於“韓霖生氣了”這一類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叛逆期會反彈,韓秋時對於工作的熱情並沒有大到給自己加班的地步。
他按部就班地完成工作,擠時間出來做點自己想做的事,為什麼不可以呢?
他沒有耽誤什麼,也不會覺得累。哪怕林見不願意見他,他也控製著自己不去找林見,就隻是在同一個城市,哪怕隻是隔得近一些,他都會安心很多。好像這麼久以來的工作疲勞全都可以化解,他在工作場上受過的苦吃過的虧,好像一切不開心的事情都會散去。
韓秋時不想把這種感情定性為固執和精神寄托,男人幼稚起來就是會一直幼稚著,才不願意給愛取一個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