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善歡也進了屋子坐在旁邊,想著先與客人聊上幾句,全了禮節再回去學習。
宋康寧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酸梅汁,就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三個人。
劉伶俐連喝了大半杯,才咂了一下嘴放下杯子:“真好喝!”
另兩個人雖然沒說話,但也是頻頻點頭,宋家的酸梅汁確實好喝。
宋康寧開了口,很直白地問道:“伶俐,你怎麼知道我受傷的事情啊?”
劉伶俐早已經習慣宋康寧不拐彎的說話方式,還對彆人吹噓過這是把她當成自己人,才會有什麼說什麼。
要不然就憑五福的聰明勁,想拐幾道彎拐不了啊!
“我聽說的呀,聽我家東頭那家的二兒子說的。”
宋康寧點了下頭:“那他是聽誰說的呀?”
不怪她如此刨根問底,實在是劉伶俐家住在城鄉接合部的東北部,離著宋家遠得很,正好是個對角線。
那裡的人幾乎自成一派,都是從幽北省的沿海地區過來省會打工的人家,從不輕易與坐地炮們打交道。
劉伶俐啊了一聲,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啊,要不我回去問問?”
宋康寧看了她一眼,叮囑道:“不用,你特意問了,會讓彆人多想的。”
劉伶俐對宋康寧近乎於崇拜,隻要是對方說的話想都不想就應下來:“哦,那我不問。”
坐在劉伶俐旁邊的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看向宋康寧:“我也聽到過這個消息,是在同一天兩個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