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晨曦喝了口豆漿,接著說道:“五福,你要是想知道什麼,就去司裡直接問花和尚本人好了。”
吃過了早飯,宋康寧揮彆童少主和纓子,坐著耿晨曦的車去了特彆人才管理司的單人宿舍。
耿晨曦領著宋康寧敲開花和尚所住的單間。
應門的是無為:“曦子來了。”
打過招呼,他才看到站在後麵的宋康寧:“呀,五福也來了!”
宋康寧微笑著回道:“無為道長。”
無為側開身,讓兩個人進了屋。
床上的花和尚躺在床上,但眼睛是睜著的。
他朝耿晨曦和宋康寧揮了一下手,就放下了胳膊。
耿晨曦緊走兩步:“花和尚,你怎麼虛成這樣?”
花和尚苦笑著:“你要是被連餓了七、八天,滴水未喝、粒米未儘,還不敵我呢。”
宋康寧問道:“他們是在七、八天前催眠你的?”
花和尚朝宋康寧感激地笑笑,早把她剛問的問題拋開了:“謝謝你呀,五福。”
“我聽頭兒說了,是你救的我!”
宋康寧坐在耿晨曦為她搬過來的一把椅子上:“不用謝,我們都是同誌。”
“互相幫助嘛!”
花和尚眼中卻是不認同:“同誌怎麼了,司裡有些人就不會像你這樣費勁心思地來救我。”
“我們司裡和隔壁的四靈大隊不同,他們是可以交付後背的戰友,而我們都是孤傲寡情的異能者!”
“這次的救命之恩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