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庚辰整個人陷入回憶之中：“我在年輕當兵的時候，因為表現突出，軍事訓練成績好，被派給首長史老當警衛員。”
“史老你可能不認識，他早在六九年就去世了。”
“因為我做為警衛員，日夜在他身邊，很快就發現了他一直在偷偷摸摸地找人。”
“不是在龍城一個地方找人，而是全國範圍內的找人。”
“後來，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說要對誰斬草除根。”
“史老在建國前是做情報工作的，他最大的功勞就是曾經將一條極為重要的情報送回根據地，挽救了當時的戰局，推動了我們黨的勝利進程。”
耿晨曦呀了一聲，但在姬明星和宋康寧頗為一致的斜睨中，閉上了嘴巴。
“我一開始以為他發現了建國初期潛伏下來的特務呢。”
“逐漸地，我感覺到並非如此。”
“如果真是特務，他完全可以上報，而不是避人耳目，養自己的人手，讓他們仿照古時的死士為自己賣命！”
“但他的嘴很嚴，我之後再沒聽到他說過此事。”
宋康寧插話道：“其中有一人叫小六子，被派到了凰城吧？”
魯庚辰點了點頭：“對，我見過那個小六子。”
“雖然史老做這種陰私之事都會儘量避開我，但架不住時間長了，我還是遇到了幾次他手下的‘死士’，其中就有小六子。”
“嗯，他手下的那些‘死士’都是以編號為名字的，好像一共有六人。”
“除此以外，還有通過利益交換或者用錢買通的人去幫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