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朋舉同樣知道了這一消息,他深深自責。
工作了一天,回到家後,看著飯桌上的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
已經解開了心結的老伴,對紀朋舉更為關心,話也多了許多:“你這是怎麼了?”
“工作上有什麼不高興的,不應該往心裡去,要公私分明。”
“下了班,就不要再想工作上的事兒了,該吃飯就吃飯。”
“你歲數不小了,不吃飯對身體不好的。”
紀朋舉的表情仍舊很難過:“我以前辦了大錯事,聽信謠言,極力阻止授予傑申烈士稱號。”
“我與他一起長大,何嘗不了解他的為人!”
“怎麼就鬼迷心竅,相信了史丘國說的謊話呢?”
“要不然在三十年前,他們夫妻倆就是烈士了,平安也就是烈士子女了。”
“都怪我……”
紀朋舉的老伴截住了他自責的話:“這不怪你。”
“誰能想到,那個史丘國黑了心肝,不但搶彆人的功勞,還誣陷人家?”
“就我們周圍的同誌,即使有性格不合的,工作上有些小摩擦,挺多當麵拍桌子吼兩句,也不會背後做這樣爛心肝的事兒啊!”
這是與周傑申或者耿瑾瑜關係親近之人的想法,而龍城大部分的人還是持觀望態度。
他們在案子沒有結論之前,是不會偏向任何一方的。
因為事情久遠,畢竟發生在幾十年前,當時史丘國是在僻靜之處殺的周傑申,並沒有人看到。
其實即使有一個、兩個路人看到,也很難活到現在,而且誰又能知道他們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