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半個小時後,有工作人員過來,安排這些參賽者進了休息室候考。
不少人鬆了口氣,不然一直站幾個小時再進行表演,一定會影響成績的。
坐下來之後,有一些性格外向的參賽者,就開始向周圍的人搭話。
一來可以多認識些人,二來還可以了解一下“敵情”嘛。
宋康寧挑了右側靠牆那列最後的座位,即使隻前麵和左麵才挨著人,她還是沒能幸免,仍舊有人特意過來詢問她的情況。
待到宋康寧極為輕描淡寫地說明自己既不是誰的徒弟,也不是哪個曲藝團的成員,以前更沒自覺地幾年如一日地練習過。
隻是聽到廣播裡關於報名的廣告,覺得挺有意思就報名了之後,周圍豎著耳朵聽的人或多或少鬆了口氣。
問話的中年人竟寬慰起宋康寧來:“你這鬨著玩的心態挺好,不緊張啊,不緊張就放得開,放得開成績就差不了太多。”
另一名坐在宋康寧斜前方三十多歲的女人眼中有些輕視,但嘴上卻說道:“經曆過一次全國比賽的初賽,即使被淘汰了,也是一段很美好的回憶呀!”
宋康寧對於這些或散發善意,或深覺她就是在浪費時間走過場的人都微笑不語。
等到來問話的人走了,她乾脆靠在右邊的牆上閉目養神。
周圍人看她這個樣子,隻以為宋康寧覺得無聊在打盹,心裡瞬間把她剔除出對手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