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們用了一炷香的時間,總算是弄完了一切,又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冰山美男的絕世容顏果然打理的更加好看了,隻是這樣嬌生慣養著,讓人覺得奇怪。
“慕道友,還沒有請教你的全名呢!”花初夏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她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那隻帶著戒指的手指,經過剛才誇張的熏香和保養,那隻手指更是顯得昂貴。
那顆九幽神冥石跟他的手指很般配,花初夏忍不住產生了這樣奇怪的念頭。
“慕非寒。”或許是慕非彥的話起了作用,慕非寒終於突破了兩個字的限製。
紅衣穿在這個人身上非常的合適,特彆是那一抹媚笑和紅色出奇的搭配。
慕非寒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弟弟很有眼光,眼前的女修很好看,至少是自己看到過的最美的女修。
“慕非寒道友,多謝你除掉了那個邪修!”花初夏正式拱了拱手,算是謝禮。
慕非寒顯然是不願多說話之人,特彆是這種一麵之緣的女修,他點點頭,算是回話了。
“初夏姐姐,不用客氣,我三哥是在曆練呢!這隻是順手。”慕非彥笑眯眯的幫自家冰山哥哥回了話,他很喜歡這個紅衣姐姐。
曆練?
帶著一船的頂級高手曆練,這曆練真是有點安全過頭了!
自打上船以來,花初夏至少感到有五六道神識掃過自己,那些神識強大無比,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她相信自己隻要拔下劍,可能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活不了。
“如此就不打擾了,我去休息一下,這裡離開昆侖算不得遠,不到一日就能抵達。”花初夏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決定離這個被保護過頭的貴公子遠點。
她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成了犧牲品,這個慕非寒怎麼看都不是正常修士,背後的勢力根本無法想象。
至於那顆九幽神冥石,花初夏不想交淺言深的借來看,現在她已經知道了,這個慕非寒哪怕是拿把仙器在手上估計也算得上安全。
“暮雨!準備客房。”慕非寒聲音平淡的說道。
很快就有一個築基女修走了進來,笑意盈盈的對著花初夏道:“花道友請隨我來!”
花初夏隻得跟在後頭,很快就到了寶船的下一層,裡麵全是奢華客房,暮雨則完全是一副侍女的姿態,毫無築基修士的自覺。
“暮雨道友,我隻需要一個蒲團打坐即可,何必弄得這麼麻煩?”花初夏看著滿屋的奢華,甚至有一張柔軟的床,上麵全是高階的法寶織品,有些過意不去。
“花道友不用客氣,既然是三少爺吩咐了,那麼奴婢就一定要做到本分!”暮雨顯然是將慕非寒的話當成了聖旨。
送走了暮雨,花初夏有種做夢的感覺,這個慕非寒簡直是活在象牙塔之中,生活常識和眼光都脫離了正常人的理解範疇。
自己一身寶光閃耀的扶搖真傳弟子服,他居然把自己看成了受害者。
如果真是受害者,相信以那個邪修的窮酸程度,不把這身衣服剝光都不會罷休。
而他所謂的曆練帶了一整船的高階修士,彆說是一個邪修,這幫人就算是去攻打一個小型門派都已經綽綽有餘。
更彆提那些築基侍女,心甘情願的成為奴仆。
這個世界上除了大夏王朝的姬家,花初夏還沒有聽說過哪個世家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花初夏忍不住自嘲:盤古世界還是太大了,自己隻是井底之蛙罷了!
好在不久就能抵達昆侖,花初夏終於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