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爾容饒有興致的看著義正言辭的旭堯,隨著年紀的增長,九公主的見識也日漸不凡,知道東土的正道修士性情,她極喜歡捉弄這些正道人士,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你們這些東土正道真是無趣,區區一個奴仆也值得大驚小怪!”姬爾容漫不經心的說道。
旭堯已經不想理會這個麻煩鬼,當下低頭喝酒去了,那位叫妙心的絕色妖姬滿臉興奮,從未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這般好。
酒過三巡!
姬爾容眼睛又轉了起來,轉身囑咐了太監!
過不多時,一群舞姬再次上來,這次穿得更少,領舞的是個紅衣妖姬,嫵媚非常,一雙媚眼勾魂奪魄。
舞蹈極美,卻出現了意外,舞姬竟然失足摔倒,一時間趴在了地上,有些狼狽不堪!
“哦?花初夏你怎麼搞的,來人扒光她的衣服!”姬爾容笑意盈盈,語氣有些興致盎然。
花初夏?
這個舞姬的名字就叫花初夏,東土修士都忍不住轉頭看向了扶搖大師姐。
姬爾容儘出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指桑罵槐,讓人無語。
前麵那個舞姬叫妙心,這個舞姬叫花初夏,這絕不可能是巧合。
“九公主是看不起我們東土修士麼?”旭堯忍不住又站了起來,他是昆侖大師兄,也是東土築基的第一人,此刻姬爾容算得上打臉了整個東土地界。
“又是你這塊石頭,她入宮叫的就是這麼個名字,關本宮何事?”姬爾容也是火冒三丈,這個旭堯像是跟她不對盤,今天的戲全給他搞砸了。
在大夏皇宮,動手討不到任何便宜!
不能打,也不能任人折辱,那麼隻能退席。
“我們走!”旭堯當先就準備離席而去,這大比禮節都不想再管了。
姬爾容嘟嘴生氣起來,轉頭死死的咬住嘴唇,將這塊石頭恨入了骨髓。
眼見著局麵一發不可收拾,門外卻進來一個高階修士,金丹修為的一個太監。
金丹天劫可以斷肢重生,而眼前人依舊是太監,應該是金丹之後重新選擇了閹割自己,甘願為奴。
“喲!諸位息怒,東土和西土向來算得上聯盟,何必如此!”金丹太監聲音尖銳,滿臉堆笑。
皇帝早就知道九公主德行,所以派遣了心腹來坐鎮,萬一局麵一發不可收拾,也好下一個台階,築基大比決不能被破壞。
這關乎盤古世界的資源分配,牽扯到的利益實在過大,萬一搞砸了,大夏換個皇帝都算不得意外。
畢竟這是盤古世界勢力劃分的、資源交換的最核心規則,大夏如果被排除在外,損失最大的絕對是大夏。
“道友可是親眼所見,九公主羞辱我東土修士,此處隻怕是難以留得下去!”花初夏雲淡風輕的說道。
“花道友嚴重了,九公主最愛開玩笑,這個舞姬估計是送給花道友的禮物,隻是一時口誤了而已。”金丹修士信口開河。
絕色舞姬,送給一個女修,這怎麼想都覺得奇怪,要送也應該送一個絕色男修才對。
隻是眼前人修為是金丹,姿態又極低,如果這點麵子都不給,局麵隻會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