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厲害了!
耿氏此刻也快要氣死了,但她還有理智在,努力壓下心中對蘇若棠的嫉妒恨意!
【來自耿氏的怨氣值+666】
【來自耿氏的怨氣值+999】
【來自耿氏的怨氣值+578】
【來自耿氏的怨氣值+845】
……
蘇若棠臉上笑容加深,“哎呀,都是姐妹,麵上過得去就行了,爺這麼多女人,都是在爭爺的寵,也不會是真的姐妹,這要是真的姐妹,那其中一個對爺肯定不是真心。”
“我也理解你的心思,既然爺要你去秋水苑,耿妹妹,一路走好,”蘇若棠咧嘴一笑,“你不是一向和烏雅氏交好嗎?去了也有人解悶。”
耿氏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蘇若棠的把柄,一臉委屈,聲音抽泣,抬眸眼淚汪汪的看向四爺,“嗚嗚……爺,妾身從未如此想過,隻要能在爺身邊,妾身雖死無憾,也是真心與庶福晉姐姐交好,真心當姐姐看待的,沒想到……嗚嗚嗚……”
小柳瞅準時機跪在地上,一臉委屈外加氣憤的控訴,“主子爺,奴婢鬥膽為我家主子叫屈,我家格格一向尊敬庶福晉,隻是庶福晉一直讓桃花苑的奴才排擠我家格格,甚至多次對我家格格惡語相向,我家格格著實委屈,但為了不讓主子爺傷心,更不想勞煩主子爺,才一直隱忍……”
“小柳!休得多言,”耿氏恰到好處的嗬斥,一臉隱忍之色,“誰讓你多嘴的,我所做一切心甘情願……”
蘇若棠張大嘴巴,這主仆兩個優點‘可愛’,怎麼回事!
這可真是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還彆說,她的腳趾能扣除三畝地了!
蘇若棠低頭和奶團十三相視一眼,叔嫂二人賊兮兮一笑,然後看向四爺,四爺臉色更黑了。
轉眸瞪了一眼自家庶福晉再威脅了一眼自家十三弟,四爺看向跪在地上的耿氏和一臉為主子死而無憾的那個丫鬟,額頭黑線1劃過,他到底有多眼瘸,這點演戲都看不出來?
還彆說,前世他就是沒看出來!
這才是四爺生氣的點,隻是四爺真的不明白,他沒有將耿氏帶入前世角色,他也能一眼看出這是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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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耿氏演戲的對象不是甜甜,而是囂張的年氏!
“昨日才撤去禁足,爺一直在甜……蘇氏的房裡,何時欺負的你家主子?”四爺壓下心中的疑惑和怒火,看向耿氏身側的丫鬟小柳,“一個被禁足的格格需要她堂堂庶福晉欺負?”
“爺,都是妾身的不是,小柳……小柳隻是為妾身趕到委屈,妾身……妾身都是自願的,不怪庶福晉,”耿氏抬眸,眼圈通紅,眼淚一顆顆落下,晶瑩滴透。
蘇若棠靠在奶團耳邊,“你以後哭就瞪大眼睛看著皇上,然後眼淚一顆顆掉,小臉上滿是委屈,知道不?你看看人家哭的多麼可憐,讓人恨不得攬在懷裡,再看看你那時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臟死了!”
奶團十三狠狠點點頭,“學到了,我拉著十四一塊學,十四學哭最快了,先讓他去皇阿瑪麵前哭,要是行情好,我就學,小四嫂,是不是這樣?”
蘇若棠很滿意,抬起小手與奶團子擊掌,“真棒,小四嫂我教了你一個月,終於讓你有我十分之一聰明了。”
四爺:……好氣!
沒看到他在生氣嗎?這兩隻在做什麼?
四爺低頭看著耿氏那哭泣的樣子,默默轉向一旁的丫鬟小柳,太做作了!
前世絕不是自己,肯定有人下蠱了!
回頭瞪了一眼1‘小聲’密謀的自家庶福晉和十三弟,隨後看向耿氏,“你不乖庶福晉?那爺可要好好查查,蘇培盛,將小柳帶下去,讓她一五一十的吐露真相,若說謊一句話,送回內務府交給童嬤嬤,生死不論。”
“爺,不要!”
耿氏愣了,這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怎麼會這樣,即使四爺包庇蘇氏,也會對她心生厭惡,怎麼會直接處罰小柳!
小柳滿臉慌亂,“主子爺饒命!格格,救奴婢啊!”
【來自耿氏怨氣值+999】
【來自小柳怨氣值+999】
……
主仆兩個怨氣值再次響起,蘇若棠吧唧一下嘴,“可憐啊!”真幸運!
奶團十三吃了一口奶油鍋巴,“嗷嗚……好詞,”學著蘇若棠的樣子,“可憐呐……嗷嗚……好詞,奶油味的也好吃,我要帶回去給十四弟。”
蘇若棠眨眨眼,她好像還有一個好玩的東西,直接從儲物格中拿出一張真言符。
【真言符:一品高級符篆,維持時間20秒,使的煉氣一層修士口吐真言,若被使用者非修士而為凡人,則無等級限製,凡界功德高者或身居帝王之氣者等特殊凡人除外。怨氣值:3500。】
雖然花費了三千五,但可以試試這真言符的威力,以後也能用的熟練,她現在不差怨氣值,一個多餘時間靠周圍‘姐妹’們的‘相親相愛’,她的怨氣值如今已經超過五十二萬,除去給鬼卿購買高級化形丹所用三十萬,如今還剩下二十二萬多,不差怨氣值。
蘇若棠在圓桌底下的小手指揮著真言符沒入耿氏額頭,瞬間開口問道:“你為何要在爺麵前詆毀我,可是有人指使?”
耿氏剛想說沒有,卻發現嘴不受自己控製,“就是要在爺麵前陷害你!因為我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一入阿哥所就被禁足,成為笑話,你可能不知道吧,不隻是我恨你,這後院所有人都恨你,你的吃食裡也被福晉下了好多次藥了,你早就不能懷有子嗣了,恨不得你死的人,不隻是我!”
臉色猙獰,耿氏眼神一片慌亂,可是卻管不住自己,自己身體也動不了,‘不要說!不要說!’
“孫嬤嬤說了,這次是烏雅娘娘心善撤去我禁足,隻要我讓你失寵,讓烏雅格格懷上子嗣,以後庶福晉的位置就是我的……不……不是不是……”
“剛剛是我胡言亂語,不,是她!是蘇氏下藥,”耿氏在二十秒後找回自己的聲音,身體也能動了,臉色蒼白,嘴唇有些顫抖,立刻滿目恨意的指向蘇若棠,剛剛怎麼回事!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彆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彆的本領,而是邪月穀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穀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穀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製。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隻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係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隻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穀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隻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麼邪月穀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