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居然張口就說要跟總公司商量!?
可他記得對方明明是個白手起家的個體商,哪裡來的總公司!?
“是的,”年近中年還一事無成,甚至之前都想過還要不要堅持做下去的禿頭老板如今笑得春風得意,自信滿滿,“原本我都考慮過放棄了,沒乾出成績,還欠了一屁股債。沒想到前陣子我遇到伯樂,提出要收購我的小破公司!”
一開始他是拒絕的,因為一旦收購,錢的問題雖然解決了,但是公司就不再是他說了算了。
他隻想按照自己的思路走,哪怕艱難,可不想請尊大佛來指手畫腳。
更何況對方本來就來曆不小,一旦收購哪還有他說話的份。
可沒想到,對方居然主動提出,隻是將他的公司收購,但公司一切經營和發展,還是全部由他做主!
既能繼續做主,又能傍上豐悅集團的大船,這天大的好事,禿頭老板當然沒有理由繼續拒絕。
而且對方也說到做到,已經掛名豐悅集團一個月了,對方對他完全就是放養,真的不插手他的主張!
錢都到位,還沒人管。
禿頭這一個月是每天精神振奮,乾勁十足!
既然對方對他這麼好,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運營鑽研這些事,他既然已經有了自由,那有人入股投資什麼的,總得問問豐悅集團的意見。
不知怎麼的也許剛剛經曆了遊戲那件詭異的事,鄭浩川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那你的總公司——”
“就是豐悅集團啊!背靠大樹好乘涼,豐悅可是數一數二的大樹了吧!”禿頭老板笑嗬嗬,心情的愉悅連說都不用說。
“什麼!?”
鄭浩川一驚而起,“什麼時候的事!?”
又是司羽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羽辰明明不可能跟他一樣重生,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隱秘,還搶先一步占儘先機,讓他接連栽了兩個大跟頭?
“叮鈴鈴,叮鈴鈴——”
“喂!”
百思不得其解,且心情極其暴躁的鄭浩川不耐煩地接起了電話,然而對麵一句話,便又讓他不得不將脾氣硬生生壓了下來,“…喂,爸……”
“那個遊戲你當初信誓旦旦說可以火,還能擠壓豐悅集團一次,結果呢?投進去那麼多錢,都打了水漂!我聽說你又去投資個什麼小公司了?我告訴你,再出亂子,你就等著你哥繼承家業吧!”
對方劈頭蓋臉的一通訓斥,讓鄭浩川本就暴躁的心情徹底跌入了低穀,鐵青著臉許久,一言不發,抬腳就離開了禿頭老板的小公司。
他倒是不擔心他哥繼承家業。
上輩子他就知道,他哥是真的一心全撲在畫畫上的。
曾經他也懷疑過他哥是不是裝的,可前世,他哥已經用一輩子證明,他是真的隻想當畫家。
後來還甚至差點因為他爸逼著他幫自己分擔公司的事,差點離家出走。
倒是他爸,沒少像現在這樣拿他哥給他加壓。
家裡的情況鄭浩川不擔心,但對付司羽辰上,接連吃癟,現在他就隻剩最後一個大籌碼了!
…
“二少爺,您回來啦?”
夏初然聽到開門聲,趕緊幾步迎了上來,可迎到的卻是鄭浩川那張陰沉無比的臉。
她還從來沒見過這樣臉色的鄭浩川,猛地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縮了幾步,“二,二少爺……”
接連失手的還虧損不小的鄭浩川已經沒了耐心跟她拐彎抹角,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這個孩子你怎麼打算?”
夏初然:“……?”
“二,二少爺,您在說什麼?什麼孩子?”
鄭浩川冷冷掃了她一眼,不耐煩道,“就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我都知道了。”
夏初然:“……??”
“二少爺您是不是喝多了?我是夏初然啊!”
她還沒談過戀愛好不好,對鄭浩川也隻敢偷偷產生好感,肚子裡哪來的什麼孩子?
難不成是鄭浩川喝多了把她當成彆人了?
看到她一再遮遮掩掩(並不是),鄭浩川徹底沒了耐心,“就是你跟司羽辰那一夜,有的孩子,彆跟我裝蒜!我說過,我已經知道了!”
夏初然:“……???”
夏初然腦海裡的問號越來越多,隻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反問,“什麼司羽辰,哪一夜?我肚子裡真的沒有什麼孩子啊!”
鄭浩川看到她極力辯白的模樣,目光一冷,審視著她那個的確依舊平坦的過分的小腹,臉色驟然青黑,“你是不是偷偷打掉了?”
夏初然:“……????”
他怎麼就認定了她肚子裡一定有過一個孩子??
“孩子呢!?我問你孩子呢!”
“我真的沒有孩子!”夏初然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直接哭了出來。
“沒有!?”
鄭浩川的臉色堪稱猙獰。
接連遭受的打擊幾乎讓他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他重來一次,本以為可以占儘先機,可偏偏卻都不一樣了!
鄭浩川近乎瘋狂地一把抓住了還在茫然的夏初然,將她推倒在桌沿上,看著這個他前世曾求而不得的女人,徹底失控,不顧對方的滿臉驚恐,一把扯開了她的衣領,“沒有孩子是吧,沒有是吧!我讓你沒有,我讓你沒有!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