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的正在入定想要突破練氣大圓滿的司羽辰直接驚醒,他猛地睜開眼,卻看到急匆匆走過來的蕭厭期手一掃已經將手機抓在了手裡,掛斷了。
“跟你說過了,入定的時候就把手機扔的遠遠的,”蕭厭期語氣有些略急,“還好隻是運氣,要是突破中被打斷,行錯了脈,有你好受。”
司羽辰看著他臉上遮掩不下的著急,抬腿邁下床來,“放心,我還沒那麼心神不定。”
“怎麼樣?”
蕭厭期看他。
司羽辰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你說的沒錯,這個世界靈氣稀薄,我引氣入體已經半年多了,甚至還有你芥子空間裡那麼多靈石法寶供著,可還是遲遲沒能突破煉氣大圓滿,築基之日更是遙遙無期。”
“彆急……”
“叮鈴鈴,叮鈴鈴!”
蕭厭期正想開口安慰,手裡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聽起來顯得它一聲比一聲急促。
反正司羽辰已經停止了入定,蕭厭期乾脆接了起來,“喂?”
“司——蕭先生?司總呢?”
電話一被接通,周商的聲音聽起來比鈴聲更急。
司羽辰在一旁都聽到了手機裡透出來的聲音,抬手就把手機接了過來,“周商,怎麼了?”
“司總!不好了!我們在西郊的那處住宅被警察包了,說是有人報警稱您在那裡非法囚禁人質!您快去看看吧!”
“什麼?”
司羽辰眉心一擰,一頭霧水,“囚禁人質?囚禁什麼人質?”
西郊他的確有處房子,是以前看著環境不錯,買下來打算偶爾去度假用的,平時根本不去那裡,一直鎖的嚴嚴實實的,怎麼會蹦出什麼人質?
“我剛知道就給您打電話了,後續還不知道,您快拿個主意吧!”周商越說越急。
“好,我知道了。”
司羽辰皺著眉掛斷了電話,“厭期,周商說——”
“我都聽到了。”
蕭厭期冷笑道,“如果那處房子果真出了事,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誰。”
原劇情中,夏初然的孩子被洛可馨害得流產,司羽辰為了補償夏初然,霸道總裁大口一張,就把那棟價值好幾千萬的房子給了夏初然,還一番精心布置,蒙著她的眼,給足了她浪漫與驚喜……
想著想著,魔尊大人的臉色漸漸青黑,忍不住瞪了一眼司羽辰,“都是你的爛賬!”
司羽辰:“……?”
他乾什麼了?
他家魔尊大人怎麼說黑臉就黑臉?
蕭厭期輕輕歎了口氣,心裡因為那些劇情再堵,偏偏他又不能遷怒現在的這個司羽辰,隻能無奈的抓起了他的手,“走吧,去看看。既然有人作死,我們不成全人家一下,豈不是不給麵子。”
司羽辰回以輕笑,已經感受了另一個層次的他,同樣已經不把這些跳梁小醜當回事,他已經走上修途,俗務隻是錦上添花,可那也不意味著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能搞事情,“你說得對,總有人作死。”
…
“呃…呃呃……”
司羽辰第一眼,甚至沒有認出司明澤。
一個頭發長,卻亂糟糟,身上沒有一片完整衣服遮蓋的人被警察拖了出來,嘴裡呃呃呃咕嚕,卻已經不會說話。
看到司羽辰,司明澤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一雙手胡亂比劃,喉嚨裡不停滾出咯咯咯呃呃呃的聲響!
司明澤掙紮間,連身上堪堪遮蓋住要緊部位的破布片子也被扯開,撲麵而來的惡臭讓司羽辰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鼻。
下一瞬,眼前一暗,竟是被蕭厭期抬手捂住了眼睛,低沉的聲音擦著他耳邊響起,“彆臟了眼睛。”
“司總,有人指控您非法囚禁,人質又的確是從您的私人房子裡找出來的,所以,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
“你是說,他從我名下的房子裡被找到,而且被毒啞了,還成了神誌不清的瘋子?”
警察局裡,司羽辰不急不緩地問著,那姿態仿佛他不是被審訊的對象,而是一個審訊者。
“沒錯,而且我們讓人檢查過門窗,沒有外人破壞進入的痕跡。”
不等司羽辰開口,另一個年輕警察又迅速將電腦朝著司羽辰轉了過去,上麵赫然是去年鬨出的那場司明澤指控司羽辰虐待控製司父的糾葛新聞,“至於動機,萬一去年司明澤說的那些,是真的呢?”
司羽辰臉色一沉,“萬一?怎麼,警察也會用這種不嚴謹的詞,胡亂揣測?”
年輕的警察被他的臉色嚇了一跳,還沒等張口辯解,他身邊的中年警察已經皺著眉看了他一眼,“你出去吧。”
“噢。”
中年的警察回頭重新看向司羽辰,“司總也不用這樣給我這小徒弟下馬威,他剛來。不過,人質是從您住處找出來的,這個案子可以說都能蓋棺定論了,要不是……”
“要不是司明澤神誌不清,無法親口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