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夫妻告辭回家，李衛國一進門就木著臉瞪著龍鳳胎，龍鳳胎被他這麼一瞪，嚇得哇哇大哭。任春氣得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收起你那棺材臉，再嚇孩子晚上睡地上。“
李衛國臉一撇：小崽子，真不經嚇，缺乏操練。
第五日，李承繼兄妹倆吃過早飯，拉著排子車。到達紡織廠門口時，秦主任還沒到，李小玉趁此時間將排子車裝滿。
“等久了吧？”秦主任停下自行車對兄妹倆說道。
“秦主任好，我們也是剛到，你看魚放在哪裡？我們還得去拉兩趟才夠。”李小玉道。
秦主任喊開大門，領著兄妹倆去食堂，將魚倒在食堂的池子裡，抽查了魚的重量，記下條數，開給兄妹倆一張蓋章的條子。
李承繼帶著李小玉到城外找個僻靜的地方，讓李小玉放出魚，蓋上破布。兄妹兩又再次去紡織廠，到食堂門口李小玉用手揭開破布，數好魚，倒入池子。就這樣兄妹兩用四個小時，跑了三趟才交完今天的量。
秦主任拿著條子把錢領出來，遞給兩人：“一共是一千八百塊錢，我就給你倆做主。給現金一千六百塊錢，你不是說你家親戚多嘛，再給你換兩百塊錢的瑕疵布，你們跟我去庫房選。”
李小玉拿過十六紮大黑拾，連忙道謝：“謝謝秦主任，你真是太了解我們老百姓的疾苦了。”
“小劉，我是帶他們來選瑕疵布的，這是條子。”秦主任對庫管員小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