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陽看著手裡的黑色小盒子,沒有任何標識,無名無姓,隻有一個小小的黑匣子。
慢慢地感受他心臟的跳動,沒有一絲異樣,在手裡捧著這個黑匣子的時候,心緒沒有一絲的波動。
這與他曾感受到的小玉兒生病,那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由此他可以肯定,匣子裡的人是與他沒有血緣關係的。
那也就是說他的判斷是正確的,他的小玉兒還活著!
一想到這點,李炎陽心臟加速跳動。
對,就是這種感覺。
如果真的是他的女兒,心臟一定會有所反應的,他相信這一點。
隻要他的小玉兒活著,哪怕十年八年的見不到人,他也能等!
“隻有這個嗎?還有其他的東西嗎?”李炎陽期望地看著楊保。
“還有一個舊水壺,我一起拿回來了!”
楊保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磨得鋥亮的軍用水壺,壺身上的油漆全磨掉了,連上麵的繩子都是後來換上去的。
在火車上,他曾對水壺做過仔細的研究,什麼也沒有發現,就是一用過很長時間的舊水壺。
李炎陽摩挲著鋥亮的水壺,這是小玉兒從小背在身上,從不離身的水壺。
摩挲著這個舊水壺,仿佛又看到了小玉兒跟著自行車跑的樣子,想來這個水壺一定有它的秘密。
不然怎麼獨獨是留下水壺,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李炎陽想從水壺中找到蛛絲馬跡,他翻來翻去地看,想從中找到一絲線索。
看了半晌卻頹然地放下水壺,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楊保扭頭看向一邊,嶽父太聰明了,竟然已經有所懷疑,不知道他的馬甲什麼時候掉?
“楊保,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李炎陽拿著水壺和黑匣子去找李爺爺,看看他能不能從中找一點線索出來。
至於黑匣子,李炎陽準備將它放在後院,讓黑匣子的主人幫他家守後院,也算是物儘其用。
李炎陽和李爺爺在屋子裡關上門研究水壺,卻什麼都沒研究出來,但李炎陽不放棄。
他不相信水壺一點作用都沒有,外麵沒有,那裡麵呢?
李炎陽用電筒,往水壺的內壁照。
最終在水壺一角發現異樣,仔細一看:等!
這一發現讓李炎陽狂喜,但他不敢說出來,怕隔牆有耳。
伸出手指在李爺爺的掌心寫下‘等’字,父子倆無聲地張嘴大笑,這一消息太振奮人心。
無疑於一支強心針,讓父子倆更堅定地認為這種情況隻是暫時的,他們一定能等回自家的孩子。
李爺爺一把搶過水壺,道。
“這個水壺我征用了,不許和老人家搶!”
李炎陽也想要水壺,這可是自家女兒留下的唯一東西,不給他用給誰用!
“爸,不好吧!你在家裡,天天背著一個水壺,會引起彆人注意的。
如果是我用就不會,你想啊,我得帶水去喝吧。
有時還要下鄉出診,肯定用得著水壺的地方比你多,你說對不對?”
“對什麼對,去把跟孩子有關的一切東西,特彆是相片全藏起來,不能留下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