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想明目張膽地登堂入室,膽子不小,誰教你的?”
桑夢蘭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瞬間腫如包子,變成了豬頭臉,跟捆在木伐上的野豬頭有得一拚。
跟在後麵的人,都幸災樂禍地看著,跪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這女人膽兒真肥,這都敢來搶,還是當著小嫂子的麵明搶,簡直是來送人頭的。
他們都嫌打得輕了,若是換了他們上手,絕對的牙都能給她打掉完。
李承繼和李承義死死地盯著地上的桑夢蘭,拳頭捏得咯吱響,隻要這女人有一點妄動,立馬弄死她。
竟敢有女人當麵挑釁小妹,那背著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小妹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李承繼和李承義連歐峰都怨上了,不能給小妹安定的生活,歐峰也有錯,誰叫他長了一張招花臉。
“怎麼回事,都圍在這裡做什麼?”
被武子安緊急找來的柏良才,喘著粗氣跑過來,路上聽武子安說了兩句發生的事。
他心裡的火一串串地往外冒,今天得了這麼多肉,全旅上下都在高興,盼著早點兒將肉吃到嘴裡。
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真是添堵。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有多厚的背景,敢把手伸進李小玉家。
柏良才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桑夢蘭,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大吼道。
“怎麼又是你!桑夢蘭,站起來好好說,哭什麼!”
桑夢蘭仰著一張紅腫的臉,給柏良才看,哭道。
“柏旅,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這個女人毆打我。”
桑夢蘭蘭花指指著李小玉,眼裡閃過惡毒的光芒,一個家屬敢對她出手,活得不耐煩了。
柏良才撇開臉,他不想看到這張豬頭臉,麵對李小玉溫聲道。
“小玉,你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這位女同誌蓄意破壞我的家庭,勾引我男人,我要求嚴懲!”
“好,我會調查清楚,然後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柏良才向李小玉保證道,這女人純粹是送死。
破壞他人婚姻,對他們來說懲罰很嚴的。
更何況還是當著李小玉的麵,讓她脫下那身衣服是妥妥的。
柏良才一點都不同情桑夢蘭,他對桑夢蘭的事早有耳聞,不服管教、擅離職守是常事。
仗著她家老頭子是副師,將誰都不放在眼裡。
真不知道桑家是怎麼寵出,這麼一個沒腦子的丫頭的。
李承繼絕對不會想到,他當時寫下的評語,會坑了桑夢蘭一把。
因為後麵的人也有樣學樣,隻要桑夢蘭在上班期間離開崗位,都會在她名字後麵寫下擅離職守、不服管教。
“媳婦,我難受!”
歐峰的聲音適時地響起,一張遍布紅疹子的臉,難受地看著李小玉。
看到歐峰滿臉的紅疹子,所有的人都驚住了,怎麼會這樣?他們有多久沒見過歐峰這樣子了。
“峰哥,你怎麼成這樣啦?快,我們回家!”
不明所以的李小玉很是著急,以為他是得了什麼急症。
她現在隻想儘快地帶人回去,及早地給他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