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楓路下車,樂陽頂著火辣辣的太陽在藥店外徘徊,他隱約記起反派是不能打胎的體質,萬一因為避孕藥傷到孩子的健康,不用猜,也清楚韓墨會怎麼報複他。頭痛的樂陽有些迷茫,這事兒不管誰遇到都沒法冷靜,汗水順著消瘦的麵頰流下來,顯得更加無助了。
站在櫃台裡麵的藥師放下書,不愛管閒事的她捏捏眉心,終於忍不住走了出去。青年喘息很快,膚色不自然的紅潤,目光迷離有眩暈的症狀。
“你是不是發燒了?我給你量一下溫度吧?”
樂陽沒拒絕對方的善意,燦爛的笑著:“謝謝阿姨。”
女藥師微微一愣,暗想這青年的笑容真好看:“不客氣,跟我來吧。”
樂陽走進藥店時迎麵吹來一陣清涼的小風,立刻趕走了幾分燥熱,就連緊繃的神經也跟著輕緩起來。
女藥師先給樂陽倒了一杯檸檬水,才拿出體溫槍,隻聽“叮”的一聲,她和藹的道:“38度,算低燒,隻要不超過38度5就不需要太擔心。你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
“沒有,需要吃藥嗎?”
“我給你開點退燒藥和消炎藥,要是沒效果必須馬上去醫院!”
“好,我記住了,”樂陽不敢隨便吃,也不方便坦白,
隻好找個借口道:“我姐好像也發燒了,她剛懷孕,可以吃這藥嗎?”
“當然不行,去醫院瞧瞧吧?”
“白天請不了假,我想給她送去。”
“你姐姐真有福氣,”女藥師又開了兩種藥,態度比剛才更熱情了。
樂陽連連道謝,耳朵發紅的離開藥店,順著大路往前走,拐進了清風國度小區。原主家在28樓,300多平的大平層,在寸土寸金的首都至少要七千萬才能拿下。一夜暴富了,然而樂陽並沒有太高興,吃完藥,疲憊的趴在客房床上睡著了。
淅瀝瀝的小雨下了一夜,樂陽是被餓醒的,雖然退了燒,但身體依然難受,隻好打開外賣app點了一份清粥套餐。
原主是19歲的大學生,讀管理,為了勾/引韓暮天天曠課,再不去打卡刷臉恐怕會被開除。
樂陽打車去A大,輕車熟路的走進二年十班的教室,原本熱鬨的氣氛瞬間凝固,全像見鬼似的看向樂陽。
“他還有臉來?”
“是啊,他糾纏韓暮的事鬨得沸沸揚揚,連校長都驚動了。”
“你們傻呀!今天有韓氏集團的金融公開課,雖然不知道是誰來,但身為繼承人之一的韓學長肯定會露麵。”
“哦,原來如此。”
這些人交頭接耳,小聲BB嘲笑樂陽。
原主懶得搭理,不代表樂陽愛慣毛病。笑盈盈的走過去,彆有深意的視線在他們臉上掃過:“你們聊什麼呢?加我一個唄?”
“沒……沒什麼。”
他們慫得太快,樂陽也覺得沒意思,淡然的走到後麵坐下。其他人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總覺得樂陽變了,和以前不同了。
上完兩大節課,同學們放棄吃午飯,像打了雞血般衝向大禮堂占位置。樂陽沒興趣見韓家人,拿著手機和飯卡想去食堂,說來也巧,剛下樓就看見花壇邊停著一輛勞斯萊斯,西裝革履的韓墨正在和校長寒暄。:,,,